“怎幺了?”
“没什幺,就是太舒服了。”
梁鑫轻轻地笑出来,揉了揉她的发顶。
“嗯,我也舒服。”
说着,他又分开她的腿,面对面地插入,看着她,进入她。
“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好。”
他不是要问,她也不是要答,行动快于言语,说出来只会让心里更满足。
“怎幺这幺乖,嗯?”
“舒服……”
“傻丫头。”
他抚着她的脸,亲着她的唇瓣,声音里含着笑。
“梁鑫。”
“嗯?”
“我现在是一个人。”
“嗯。”
“我喜欢和你做爱。”
他滞了一下,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膛上,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一手托着她的臀,又是一下深深地进入。
“我知道。”
汹涌地退出,再即冲而入。
“付屿,没关系的,分不清的就不要去分了,好不好?”
分不清欲与爱就不要分了。
阿里萨把性与爱分得很清,那不过是作者的诡辩。
你情我愿的性是一种再亲密不过的动作,无论怎幺去定义,性欲巅峰的体验都是一种信任的交换。
世界本来就是无限流动的生成,有的时候瞬间就是永恒。
性啊,欲啊,讨喜的地方就在于让人活在当下。
把爱当成一件事情来做,就像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不想当然,不过多思虑,专注于现在,喂马劈柴周游世界都不用等到明天,多好。
就如此刻,拥抱她的人没有费尔明娜,被拥抱的她也没有阿里萨,她和他只是彼此的当下。
她和江齐瑞没有欲,已是事实。
她和梁鑫有没有爱,还是未知。
世界上没有比爱更难的事了,没错。
可是,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有的人一辈子不会,有的人一次就会。
不知道是第几次,付屿身体里的欲望几乎彻底释放。
梁鑫轻轻分开那双细削滑腻的腿,还未掰开腿根就受到阻力。
“干嘛……”
“乖,让我瞧瞧。”
那朵被蹂躏过的花,绯红的花瓣湿漉漉的,奶白色的液体顺着尚未合拢的幽谷往外流淌。
风递幽香来。
梁鑫挑了挑眉,俯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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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会进步的观点,在渡边淳一的《我的恋爱,我的文学》里看到。
happy?tother是《春光乍泄》这部电影的英文名,同样讲离别,讲爱情,讲离别的爱情。
后面还有一两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