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凌千越嗖得一下冲到顾惜的面前,大手毫不余力地掐住她的脖子。男人愤怒地问:“你哪里来的胆子!顾惜,你就那么欠操是吗?”
他刚叁天不在,刚叁天!
“哪里来的胆子?”顾惜笑了出声,看着凌千越可怕的眼神,戏谑道:“你在生气啊?”
“你……”
“那你是在生气我没有屈辱的哭泣求饶,还是生气我叫得太欢做得太享受?”
顾惜一把按住脖子上的大手,用尽全力推开,浓烈的恨意也布满双眸,想也不想地认了:“对,我就是欠操,怎么了?我欠不欠操,那还不是你找的人吗?”
“我找的?”凌千越被她气得笑出了声:“顾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开始想方设法的泼我脏水了,是吧?”
顾惜也笑了出声,满目皆嘲讽:“泼脏水?凌千越,你说我泼你脏水?难道说,今晚的人不是你他妈的找人来强奸我的吗!”
“我他妈没有!”凌千越又是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拎回自己的面前,心中的怒意因她的话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她说,人是他找来的。
也就是说,她刚才的愉悦享受,拨出的那通电话,全都是她气极故意气他的报复性行为。
将她拉到面前后,他的大手没有再掐她的脖子,而是移到她的肩膀上,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顾惜,我要是想找人强奸你,会连夜开六个小时的车赶回邺城吗?你知不知道,你他妈给我打那通电话的时候,我还在东南部分公司!”
他在东南部分公司……
难怪过了那么久才来找她……
听着凌千越的话,那满腔的恨意一下子就没了。
顾惜看着他气到充血的双眸,睫毛不停的颤抖了几下,眼眶顿时红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凌千越看着顾惜浑身的暧昧痕迹,眼睛里全是杀气:“你告诉我,晚上那个人是谁,我他妈弄死他!”
“弄死他。”顾惜缓了好久好久,才强行压下心中的颤抖,笑得比刚才还笑嘲弄,笑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委屈:“可是,凌千越,从一开始,不是你先叫人过来轮奸我的吗?”
“顾惜……”
顾惜打断:“人是你叫来的,还是我自己找来的,抑或是他自己慕名而来,区别在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逼自己忍住落泪的欲望,怨恨地看着凌千越问:“你说,人不是你找来的,那你的证据呢?”
证据?
凌千越的眉头猛的皱成山川,抓住她肩膀的大手深深地掐进她的肉中,捏得骨头好痛。
他人不在邺城,他哪里来的证据!
他明白了:“顾惜,这就是你向我自证清白的方式?”
“自证清白?”顾惜又笑了,连赖都不想赖:“对,这就是我在自证清白的方式。人是我找来的,我让他强奸我,然后栽赃在你的头上,想让你也受一受这不白之冤。怎么样,感受到了么凌二少爷?”
咚!
话音刚落,凌千越狠狠地一甩手,将顾惜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