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听到有人这么说,但她一直不相信自己一直喜欢的婉仪姐姐会这样。
“姐姐怎得这样说,我与不言哥哥是从小的情谊——”
“我竟不知,我什么时候与你是从小的情谊。”
沈不言的声音传来,杨婉仪的眼泪霎时间蓄满了泪框。
“不言哥哥,你何时回的京城,是因为我回来的吗,还是因为她?”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杨婉仪,我不是你的什么不言哥哥,我也没有与你有从小的情谊,只是少时跟着了杨大人学习知识常常与你见面罢了。你勿须攀扯上我。”
自从谢昭宁回来之后,玉兰阁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来京城后,谢昭宁给云黎写了一封信,希望从云黎的布庄里买布料。
云黎在锦州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这半年在锦州的日子让谢昭宁的知识增长不少,尤其是关于布料的选购方面。
云黎的布庄都是名贵的布料,能够保证布料的真实性。
云黎差人送来的信也是好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还说布庄本来就有谢昭宁的一部分。
在锦州如若没有谢昭宁的帮助,云黎的布庄没有办法做的这么大。
在锦州,她最感谢的两个人,一个人是谢昭宁,另一个人就是陆之亭。
她表示自己会先给谢昭宁一部分布料。
信的最后,云黎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陆之亭进京了。
书房内,谢昭宁安静地给云黎回信。
夕阳的日光落在谢昭宁的脸上,仿佛构成了一副仕女图。
门外的长宁正在识着字。
这也是谢昭宁要求的。
长宁从小没有认识几个字,一个做的是丫鬟的事情,现在从头开始学就有些困难了。
得亏谢昭宁专门请了个女夫子,每日给他们这些丫鬟们上上课。
忽然,面前的书本落下一片阴影。
“沈大人——”
还未说完,就被噤声。
沈不言似乎盯着自己腰间的一个金坠子。
“无需通传,我自行进去。”
长宁没有阻拦。
沈不言经常过来,有时候是送些吃的,有时候是送一些时兴的小玩意儿。
与在国公府的时候大为不同。
但这些小玩意儿大多进了他们这些人手中。
屋内。
谢昭宁正回着信。
寺庙中的那一切让谢昭宁心有余悸。
她不知道陆之亭那日是如何得救的,但听说陆之亭受了些伤。
云黎在信中没有说伤得如何。
忽然,腰间被人搂住。
“为何这么关心陆之亭?”
谢昭宁放下手中得狼毫,转头道,“在锦州半年得了不少陆之亭得关照,如今他要来京城我自然得去见他。”
沈不言眸色微深,“我陪你一起去。”
谢昭宁思考后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