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齐向他看去,只见他的脸上多出了一团肮脏之物。
是鸟屎!
“啾啾,你叨了半天,也没叨到人家一下。
还是我厉害吧,直接送了大骗子一坨屎!
啾啾!”
秦修远抹了一下脸,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差点吐了。
世家公子,衣冠整洁,风度翩翩。
哪里能受得了这等羞辱。
他面红耳赤,再没有心情在这里待下去了。
“莫儿,我改天再来看你。”
秦修远狼狈地带着两个仆从,匆匆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给其中一个仆从使眼色,让他接过萧莫儿手里的黑匣子。
这一趟可不能白来,三锭金子,就三锭金子吧。
好歹能塞个牙缝。
萧莫儿这个傻子,要不了多久就会把剩余的金子主动送来,连推都推不掉呢。
秦修远回了国公府,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和熏香。
一张脸反反复复地揉搓着,差点搓掉一层皮下来。
晦气,真是晦气。
脸上竟然落了这等肮脏之物,这几天都不想吃饭了。
“世子,国公大人叫您过去。”
“知道了!”
秦修远有些不耐烦,在面上、身上都扑了好多香粉。
这才不急不缓地去了正厅。
秦国公冷眼瞧着他。
“只有这么点儿金子?”
秦修远自顾自地在侧位上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
“说是有几笔大账还没收上来。”
秦国公夫人嫌弃地看了金子一眼。
“那也不能只有这么点儿吧。
你是不是又偷偷拿走,讨好那个小贱人去了。”
金子拿走的时候还是三锭,到了秦国公夫妇手里就只剩下了一锭。
另外两锭金子,自然是在路过珠宝店的时候,买了手镯和发钗,打算一会儿给顾采薇送过去呢。
“娘,您别这么说采薇!”
秦修远重重放下茶盏。
“她人品贵重,帮着咱们家把那些负债累累的产业都做了起来。
还是您的亲外甥女儿。
您这么说她,不觉得愧疚吗?”
“谁的亲外甥女儿?”
秦国公夫人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儿。
“小时候的确和她娘是一个村儿的,但至多算个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