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乐?
杨筱光迷惘了,思维一点一点回来,又混乱成一团。她问:“什么叫更快乐?”
潘以伦回过头,那沉如星辰的眼睛里只有一个她,他这样认真说:“我需要的是时间,对不对?”
她不知道什么时间不时间,只是觉得好像昨日一切都按部就班在进行,今日的一切却乱了套。只觉得凡人确实是“烦人”。
真不巧,另一个“烦人”在此时给她来电话。
莫北问:“你不在单位?”
她望一眼潘以伦,低低“嗯”了一声。
莫北又问:“在哪儿呢?要不要我接你?”
他的体贴来的真不是时候,杨筱光瞅一眼潘以伦,他转个头,看另一头窗外风景。
“不用不用,今晚在‘云腾’要加班呢!不麻烦你了。”
莫北“噢”了一声,嘱咐她小心,道个别,挂断了电话。
潘以伦看她收了电话,冲她一笑:“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吧?”
他的同伴按照设计师的要求走台步,有人打了追光灯,灯影流转,他的面庞有半轮光华,眉目都如画。他是益发被雕琢得更适合舞台的精致。
杨筱光悄悄在叹气:“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恃靓行凶吗?”
他就笑了,眉毛张扬着。压得她很低。他说:“你给我时间,我也给你时间。”
杨筱光说:“我可不可以只当是做梦?”
他拧了拧眉毛:“不可以。”
杨筱光坚持不懈:“或者你有恋母情结?”
他唇角一扬:“你的心智年龄还没那么大。”
那边的设计师叫他,他应了一声跑过去,留她一个人烦恼。
太气馁了。是他先说先撤离,让她毫无战斗力,停滞在原地,傻如呆头鹅。最后只想,呀,刚才那个帅哥在说什么?
她怅怅地,看他站回舞台中央,那么赏心悦目。
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是杨筱光此刻脑子里仅有的问题。
思念好过再相见
问题不要难,不要复杂,才最符合杨筱光的一贯奉行的单细胞思维。一难一复杂,她就会想要做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