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只有她的啜泣声。
陈清四肢百骸淌过一阵无力感,扶着墙壁站稳。
“我什么时候说过,陶斯然是我的女朋友。”
她愣怔。
蒋璟言扯掉领带,阔步迈向沙发。
他咬出一支烟,偏头点燃,“安心念你的书,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可是外面传遍了…”
“谁传的。”
陈清咬下唇。
总不能说是罗先生。
蒋璟言大口将烟吸进肺里,滚了滚,长长吐出,“我承认过吗。”
她不语。
确实没有,除了在休息室里,当着外人的面帮过陶斯然。
可其他时候,她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相处的。
蒋璟言看似解释的一句话,让陈清茫然,又隐隐兴奋。
她胃饿得抽搐,一阵晕眩,从兜里摸出颗糖塞进嘴里。
蒋璟言突然发笑,“踏实了?”
陈清不理他,折起糖纸。
一支烟很快到头,蒋璟言摁进烟灰缸,仰面靠在沙发上,“过来。”
她迟疑片刻,慢吞吞挪过去。
“坐下。”他晃腿示意。
陈清不动。
蒋璟言腮骨颤了颤,威胁性命令,“陈清。”
她挪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刚要坐,被一把捞起。
蒋璟言将她摁在腿上,侧抱着,“是这么求严柏青的吗。”
“我没求他。”陈清不自在,双手无处放,“严先生来学校向我打听祁凯,只说了几句话。”
“没了?”
“嗯。”
自从两人发生过亲密接触,陈清面对他时总有种背德感。
昔日救济的孤儿,和资助人…
但蒋璟言似乎很自如,这样的身份转换,并未给他带来不适。
他揉捻陈清的腰窝,还欲更进一步的时候,手机响了。
连卓的声音清晰传出,“蒋夫人在去您那儿的路上。”
“公寓吗。”
“酒店。”
蒋璟言神色严肃了。
陈清脑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