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柘耸耸肩,琮陈瞿西的床上站起来,“好骑者堕吧。”
在百度百科中这个词的意思是惯于骑马的人常常会从马上摔下来。比喻擅长某一技艺的人,往往因大意而招致失败。
陈瞿西反应过来,上午的时候池柘说的就不是郁访旋,而是他。
嚯。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到这位少爷了?
“没办法,谁让我正义凛然呢。”他听出池柘的潜台词,但面上不在意,“好吧,时间差不多了,李导让我们下去开个会。”池柘就要往房间门口走去。
“等下,那个,池柘。”陈瞿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刚刚还在心底骂他呢。
“怎么了?”
“你有裤子吗?”
两人同时默契地看向池柘的下半身。
“不是,我说多余的,你不穿的。我俩差不多高,应该大小差不多,我穿成这样也不好在女嘉宾面前晃。”
陈瞿西的那条裤子刚刚陪他下水,他洗澡的时候顺手把它给搓了,这时候还晾在洗浴间里。
“你没裤子?”
“对,没裤子穿了。”陈瞿西坦诚,反正两大老爷们的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来参加一个月的节目就只带了一条裤子?池柘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是啊,那是加绒的,这两天打算现买,换条没有绒的。”陈瞿西想的挺好,就是现实让人猝不及防。
池柘回到自己的行李箱给他拿了一条休闲的黑色裤子,顺手扔给了他。
“谢谢,线衣线裤有吗?”
“那是什么东西?”
“线衣啊,啧。”陈瞿西换了一个措辞,“就是秋衣秋裤。”
“没有,我不穿球衣。”
“那你平常穿啥啊?”
池柘轻佻眉,低头开始动解裤腰带。
“你要干啥?”陈瞿西疑惑。
“给你看看我穿什么。”
“靠,你大爷的。”
之后陈瞿西就在池柘嫌弃的目光下将那条黑色的外裤直接他套在他的花裤衩上面。
池柘不说话,陈瞿西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诶,开完会不就回房了,到时候直接脱了不就能上床了?”
“噢。”池柘十分平淡。
“主要是我内裤贴你裤子上也不太好……”
“嚯,现在又开始讲究起来了。”池柘阴阳怪气。
借裤子的是大爷,陈瞿西当自己耳朵聋了。
几个嘉宾都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情,看到陈瞿西过来后,纷纷围了上来,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以及当时的情况。
“没事,我跟有些虚逼不一样,泡个冰水,不至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