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比较有美感。”
柳昭夕懒得理他,原本去食堂也变成去医务室拿药,一番折腾下来,田恬反而饿过了头,最后还是敲定回咖啡馆点些意面。
半路田恬又作妖。
“昭昭,腿疼。”
正单手回消息的柳昭夕听闻,忙下移视线望去,田恬的小腿被药膏涂成了小花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再配上先前因为痒哭红的鼻尖,还真像一只粉色小猪。
“不背。”
话虽如此,柳昭夕先一步锁死手机揣兜里,往前半步蹲下身,感受身后压来的重量,他不由得掂了掂。
结果一小流氓趴到他耳边哈气:“昭昭,你还是这么翘,要不今晚嗷!!你干嘛柳昭夕!”屁股火辣辣得疼,小流氓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我说过什么?”
“……”
“田恬。”
威胁意味渐浓,生怕再被柳昭夕在大庭广众之下揍屁股,田恬老老实实重复:“在没玩够之前,不许碰柳昭夕一根毫毛。”
“那你玩够了?”
田恬偏头想想,柳昭夕头冒青筋,结果背上的小花猪忽然哀嚎,吓得人差点没把他扔出去。
“我想起来了,鸽子!我放了喻江鸽子!”
他挣扎着从柳昭夕背上下来,也顾不得吃晚饭,看了眼快到八的时针,急吼吼就要往音乐学院那边赶。
柳昭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许夜不归宿。”
“我用我的童贞担保!”田恬挺直腰背跺脚敬礼,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柳昭夕沉默片刻反问。
“你还有这种东西?”
田恬做了个鬼脸。
看着人脚底如按了风火轮往前冲,哪里还有刚才黏糊糊撒娇的劲儿,柳昭夕按了下胳膊,掏出手机回复堂哥柳相旬的短信。
[不去了。]
[?]
[有浪蹄子勾他。]
那头没了动静,似乎也在消化稳重如玉石的柳昭夕,竟会说出这个字眼。
正当柳昭夕准备收起手机,柳相旬打来电话:“你还看不住?这不像你啊,自以为是的大学霸。”
男人好像在宴会,酒杯的碰撞声清晰,隐隐传来几声柳总,他摆摆手独自走到角落,颀长身子靠在露台,食指下拉过于束缚他的领带。
“哪个?恬恬前些天还跟学体育的打得火热,这一会儿又被谁缠上了?”
听着通讯那头的回应,柳相旬嗯了声,活动几下酸胀的肩膀后:“喻家的小儿子,学钢琴?恬恬什么时候好这口。”
他仰头,望向被霓虹灯照得半边亮的天,随意搭在栏杆的手腕垂落,又用拇指一根根按压其余手指的关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