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不甘心,不甘心欢愉的时间太短,他没等到时候,就将虞幼文捉住了。
虞幼文仰着头,手指蜷缩成一团:“还没、没呢。”
林烬攥着他的手,一会儿一个坏主意:“不够呀幼幼,给我看看腿,好不好?”
虞幼文心里一跳,使劲把手抽回来,眼神警惕,像是受惊的兔子。
“上回是看胳膊,这会又要看腿,你下次还想看哪?”
林烬也知自己不堪,可控制不住的,不断得寸进尺,试探虞幼文的底线。
他小心地贴近,在他衣摆处蹭着,明明下流得不像话,嘴里说的却是:
“不愿意就算了,我再忍忍。”
这语气委屈极了。
虞幼文蹙了蹙眉,明知他在装可怜、耍花招,可说不上为什么。
他竟也没生气,就是有些担心。
犹犹豫豫的,还是垂下手。
他搂起绣着繁复花纹的裙摆,把宽松的裤脚慢慢往上提。
林烬急不可耐地挪到榻尾,一手提着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这里烛火昏暗,丝绸裤子堆叠在一起,下边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腿。
净袜松松搭在小腿上,袜口轻挽着极细的脚踝。
虞幼文有些赧然,曲起腿弯,往被子里缩了缩。
林烬伸手捉住,利落地扯掉净袜。
一双细长的白脚,左脚踝骨上有一颗小痣,脚趾蜷缩着,好看到过分。
他懵了,觉得呼吸都不顺畅。
还不待他细看。
虞幼文便立刻吊起眉眼,凶了他一句:“死心了么,”他极快地罩上被子,“我是大脚,绿莺新蝉才是三寸金莲,你去她们……”
幼幼,给你看个东西
虞幼文还没说完,便被翻过来的被子盖住头脸,随即脚背覆上一只烫呼呼的手。
脑袋突然被罩住,虞幼文正要发脾气,足弓处就挨着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还呼哧着热气。
“你干什么了?”虞幼文惊慌,脚趾骤然蜷起。
林烬听到他刚刚的话,终于明白他上次为何生气,可这会儿顾不上解释。
他明目张胆地偷亲了一口。
揉着象牙似的白脚,把心一横,牙一咬,迅速分开扑了上去。
“幼幼,给我嘛……”
他掀开罩在虞幼文头上的被子,正要接着恳求,脑袋顶就被手按住了。
虞幼文一手推着他,一手撑着软榻,惶急地往后退。
林烬逼着他,随着他的后退往前挤,嘴里一直说着不着调的话。
虞幼文后背碰着榻架,终于严厉起来:
“你再胡来,我就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