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急促,细碎的轻吟从南嘉微启的唇齿间溢出。
很好,就该这样,胤想,应该是她被我拿捏。
当胤的手感觉到异物时——
他整个人愣住。
不一会儿,他坐起来,表情在黑夜中看不真切。
“你……”他有些说不下去。
“对。”南嘉很自然地说。
“你月事来了为何……”他声音有些哑,没看她这边。
南嘉很自然道:“这也不影响啊,反正你不能做。”
胤:“……”
他没再说下去,起身,下榻,去了浴室。
吻
南嘉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会儿,胤出来了,然后说了句“有事要处理”,就出门去了自己的寝室。
门帘飒的一声合上,南嘉裹着薄被在床上滚了两下,对着门外道:“阿静,今夜你陪我睡吧。”
没想到过了会儿,胤又回来了。
南嘉刚和阿静一起躺床上呢,胤又回来了。
南嘉试探性地说了句:“处理完了?”
胤嗯了一声,盯着阿静。
南嘉道:“今夜我和阿静睡。”
“嗯。”胤虽然应下了,但迟迟没有挪动双脚,紧紧盯着她。
见她实在没有留自己的意思,胤这才走。
他实在睡不着,回去看竹简倒也看进去了,深夜,子伯服传来密函说锦王快不行了,最多两日。
对于这件事,胤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
父亲对于哥哥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对父亲彻底失望了。
子伯服:“赵错问,我们是否要伺机夺取那个位置。”
当世子的这些日子,厉婴的真性情渐渐露出来,开个庭议一个时辰坚持不到,做事又专横独断,不仅朝中有人对他不满,他过往田猎时欺压百姓的事被人提起,有些百姓对他亦是怨声载道。
对于这种不恤国政,不得民心的继承人,派人杀掉是理所当然的事。
胤答曰:“不可。”
他们虽有对付厉婴的方法,只要有意拉拢,也会有同党,可这毕竟是一件危险的事,而且,不管怎样,弑兄上位不符合周礼,其他不明真相的诸侯闻之,必定打着正义的旗号,以此为借口攻伐锦国。
一旦发起战争,必然会死伤无数,损害国力,百姓的生活会更苦。
而最关键的事,百姓生活苦了,矛头便会指向上位者。
春秋时期出现过,因为国君当得不好,而被百姓出卖,赶出公宫的事情。
胤耐心地补充道:“哥哥没有死。”
在锦国,公子伯文是真正的众心所向,锦王一薨,伯文便会出来,厉婴暂时当不上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