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爹最近大笔往外送银子!”吴咎名下有学生喃喃自语,“原来是为了打响自家商铺名声,提高百姓的熟悉度。而且以后县路畅通,赚钱不过眨眨眼的事。”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细数这几日县城里的变化,不论为了什么,蔡世均都在做利国利民的事,这不禁让他们对这个平日难以见面的县令大人刮目相看。
当然也有人泼冷水的,认为这只是一时兴起。
见蔡世均走过来时,都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拜见县令大人!”众人齐声高呼。
“乡亲们快起来吧!”
来自他乡或村外的人,比如王有德这些人看着蔡世均,不敢相信平时那想都不敢想的人,从未见过的县令此刻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个个揉眼掐腿,瞪大眼睛。
而且那想象中高高在上的大人竟然如此和蔼可亲,身上穿的粗布麻衣与自己穿的别无二致,这一下子就拉近他们与县令的距离。
还是见过世面的吴咎等人稳得住,行礼后直接问蔡世均。
“不知大人说的作证是什么意思?”
蔡世均穿过人群,来到吴羽子面前。
“本官曾参加过科考,最后一关便是测文气,因文气比别人稍短一些,因此与状元失之交臂。”
“而当时测文气用的,正是这种文气笔。”
蔡世均看着文气笔神色复杂。
“所以本官可以作证,这文气笔无人能随意操控改变,是少见的公平公正之器。”
有了蔡世均的保证,众人就不再有疑虑,只是为了验证文气笔失灵与否,众人要求吴羽子再试几人。
吴羽子心念一动,那文气笔就落在了余顺头上,只见文气笔一动,同样是一丈高的墨色文气显现。
“这怎么可能?”
“居然和方才那个孩子的文气不相上下,他不是吴夫子的学生吗?怎么文气只有这么一点?”
“都说吴夫子是看资质收学生的,没想到精收的学生连小村里一个小孩都比不上!”
“我记得这个学生是县里余家的……二公子,挺有钱的。”
“原来如此,原本我还挺佩服这位吴夫子还有他门下的那些学生的,没想到,啧啧啧啧……”
在场的人,没谁的心干净得犹如白纸,一听说余顺家里有钱,各种揣测源源不断,就差没有明说了。
这些话语犹如一把尖刀割破了遮羞的布。
吴咎面色铁青,一会儿看看余顺,一会儿看看别人。
那些探究、怀疑的眼神仿佛要刺破他居心打造的一切,让他无处可逃。
余顺也是如雷轰一般。
“这,这笔一定是坏了!我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文气,我的夫子可是吴……怎么会这样……”
他下意识就想像以前一样搬出自己的夫子是大名鼎鼎的吴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