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看着他们不动,心下有些忐忑:“你们要不要跟我去我们村里借助,放心,我们要的价格真的很公道了,绝对没有乱收费,实话跟你们说,其他两个村子收的费用可比我们高多了。”
他还从来没有招揽过客人,以前他都是矜矜业业的打渔。
这么多人,他一家肯定住不下,分住在村里其他人家,想想就激动,一个人五十文,他可以从里面拿十文的抽成,这么多人,他一年克克业业打渔也挣不来。
其实他也不想招揽生意的,想到家里的情况,他也是没办法啊,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夏家人肯定是想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的,可是眼下也找不到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他们家里有女眷,有孩子,只能跟着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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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跟你去村里休息。”
夏承盛又看了队伍里其他人道:“队伍里其他人我就做不了主了。”
夏家人都准备进村了,张三跟他的兄弟们也不可能在江边吹海风。
再说了他们现在都受了伤,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一个人也就五十文,他们又不是拿不出来,至于队伍里其他人,他可不相信他们连五十文都拿不出来。
要是真的拿不出来银子,村里总有牛棚,猪圈吧!
“我们也去,至于其他人也都去,有钱的就住村民家,没钱的就随便给他们找个地方住就行。”
那渔夫听了十分高兴,他可真是能耐了,谈成了一笔生意呢。
为了不让生意黄了,立马表态:“我们村里有牛棚,猪圈有谁想住的,不收费,免费!”
队伍里的人脸色就跟那个调色盘子一样,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可谓是十分精彩。
基于官差的官威,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生生憋着一口气。
他们要是敢多说一句话,可能就连掏钱也会没地方住,想睡猪圈都没得睡。
晚饭,他们想吃点热腾腾的饭菜,想当个人啊!
忍,只能忍!
流放队伍跟着渔民进了村子,这个村子叫做柳西村,跟柳西村对着的就是柳东村,两个村子遥遥相望。
除了这两个村子还有一个南北村,离他们有些远。
偶然也会做一些招揽客人的生意,最主要的就是做着船只生意。
整个江上的船,都属于南北村掌管,其他两个村想要船,还需要跟他们租借。
此刻,月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一艘艘木船静静地停泊在岸边,宛如沉睡的巨兽。
渔夫一边提着渔灯在前面领路,张三他们跟在身后。
渔夫怕他好不容易招揽来的生意黄了,熟络地跟他们说话,介绍着这里的情况。
说完话,他悠悠叹了一口气:“这以前啊,我们三个村子旗鼓相当,后来南北村家以后,就包揽了整个江上的船只生意,我们两个村子想要用船只,都还得跟他们租借,有时候还的求着他们!”
“听说他们最近还要在渡口想要建客栈。”
渔夫再次叹气:“哎,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等他们客栈建成,我们以后连招揽生意的事也做不了啊,来往的人肯定也得住客栈,这钱啊,肯定也会高上好多。”
夏青玉忍不住问道:“难道就没有人管他们吗?”
如果再没有管,其他两个村的人,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就算能活下去,肯定也被南北村的压着剥削。
渔夫苦笑摇摇头:“没有人管的,南北村的人家上面有人,我们只能忍着!”
招揽生意多了,他们两个村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把客栈开起来。
他们想开客栈,可是现在南北村的人不愿意了。
夏青玉难得的沉默下来,要是以往,他是长信侯府的三公子,遇见这种不平事,肯定回第一时间跳出来打抱不平。
但是现在的他早就不是长信侯府的三公子,只是一个流放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