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地看着她的睡颜,就好像看见了当初求婚时,炙热爱着我的那个人又回来了一样。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回想起当初在一起的美好,我的心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几千回。
“嘘,小声点,谁知道他睡着没呢。”
乔言心忽然醒了,她捏着手机,轻声在回应着谁。
我假意闭上眼,看着乔言心戴上耳机匆忙起身去了厕所。
心口像破了个大洞,窗外的寒风猛烈地刮着,凌厉穿透了我。明知道会发现什么,我还是站起身,
走到厕所门口拉开缝隙。
乔言心像是在和谁打着电话。
我垂下眼,点开了通讯录里江淮的名字。
那头显示打不通,显示正在占线。
我自嘲一笑,刚转回身,一声男人喘着粗气的喊叫从耳机里不大不小地传出。
“小***。”
是江淮的声音。
而乔言心满脸潮红地伸手解开了内衣带,裙子褪到了腿间。
我强忍着几乎溢出胸口的恶心冲到大街上。
在前台诧异的眼光里,穿着病号服开了个酒店。
事到如今我不想回家,更不想看见乔言心。
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的我倒在酒店柔软的大床里,却毫无困意。
我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
手机没过十分钟就疯狂响起。
乔言心打来了几十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没过一会,江淮也打来了。
我突然很想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呢。
我接通了电话,同意了他的见面。
酒店楼下,江淮快步朝我走来,满身都是陡峭的冬日寒气,冷得我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