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有个男人先是摸上了妹妹的腿,而后又要去掀她的裙子。
妹妹吓坏了,只能找司机求助。
苦苦哀求下,司机只能停靠在路边。
下一秒,悲剧发生了。
妹妹捡回了一条命,代价是失去了两条腿。
她开始变得闷闷不乐,喜怒无常。
她崩溃的扯着我的衣服,委屈地扑在我怀里哭喊道:
“姐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撞我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制裁,可为什么,我还是不开心?”
我心疼地搂住她颤抖的肩膀,清楚心结只有心药才能疗愈:
“苒苒,别害怕,因为真正的恶魔还没有受到惩罚,但是,姐姐会让你好起来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找到了那个男人,孙杰。
找到他后,我当即卖掉了自己和妹妹唯一的房子,搬到了他家楼下去。
我利用妹妹的抑郁症诊断书,伪造出了自己的那一份。
搬过来的第一个星期,我就装作闹着要自杀,把自己是个精神病人还独居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从看到小电动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孙杰蠢蠢欲动了。
就怕他不来。
7
果不其然,孙杰没有善罢甘休。
他被我在地铁上打了一顿,不拿到点补偿是不会甘心的。
而我亲手送他去警局自己却全身而退,对孙杰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
我前脚刚踏出医院的大门,就感觉到一个粘腻恶心的目光尾随在我身后。
余光扫过,是孙杰无疑。
他似乎还忌惮着我上午的那一拳,只敢和我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但那道恶心的目光却紧追着我不放。
我勾唇轻笑,如往常般拎着药坐在了地铁上,和孙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直来到了楼下,我都装作像是没有一丝警惕心的模样。
孙杰渐渐大胆起来,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我不急不缓地站在了家门口时,孙杰已经胆大包天地出现在我身后。
现在已经是深夜,这栋楼的隔音又做得很好,孙杰有自信不会有人出来帮我,事情也不会闹大。
他灼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口上,手也蠢蠢欲动,仿佛这一刻,我已经是他的掌中物,而我能将他打伤,也不过是偶然罢了。
“怎么还不开门呀,不是在等好哥哥吗?”
他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微微一笑,压下了门把手。
喀哒——
门开了。
也许是比臆想中的要顺利太多,孙杰脸上的笑容一僵,下一秒,在监控看不见的角落中,我将他一脚踹了进去。
喀哒——
门又关上了。
我背靠着门,笑的十分兴奋:
“你知道有个词叫做关门打狗吗?”
那年为了和妹妹活下去,靠着一股子力气,误打误撞成了散打运动员。
如今这日复一日锻炼出来的力气和手段可算是有了能发挥的地方。
只可惜,沙包不太耐揍。
感到一阵干渴,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时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孙杰。
该说不说这个小区的隔音做的就是好,孙杰杀猪般的惨叫持续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一家上来敲门。
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后,我将被子摔碎在地上,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成碎片,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狼狈些,又摸了两把血在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打电话给一个星期前救我的警察同志:
“救救我。。。有人入室想要强迫我。。。”
8
警察来到时,孙杰双眼紧闭地躺在地上,而我,则拿着防身的匕首,缩在椅子后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