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刚才那个短暂的吻不一样,陆寒舟不舍得退开一寸。
他一手摁房门密码,一手搂住少年的后脑勺,房门应声打开的刹那,郁棠被抵到玄关处墙上,被按在墙壁上接吻。
房门自动关闭。为下楼接他男朋友,郁棠才从这间屋子出来,客厅里的灯还亮着。
陆寒舟往郁棠下唇咬了一口,郁棠吃痛张嘴,一条温热湿软的舌立即探入进来,裹挟住了他,他被迫发出一声类似于呜咽的短促的叫。
粥粥似乎感应到自己两位爹爹回来了,从沙发跳下来,围绕着玄关里身影几乎交叠在一起的人的裤腿打转。
然后它逐渐确定了一件事,乖巧地蹲在原地。
真·猫猫歪头:爹爹怎么又在欺负小爸了?
后背是冷冰冰的墙面,面前是带着点酒气的温暖怀抱,脚边还有自家猫儿子睁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以懵懂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们。
此情此景,郁棠被刺激的连接吻都不太会了,只一味地被勾着舌头吸吮。
屋子里接吻的动静连绵不断,十多分钟后,郁棠抵着陆寒舟宽阔的肩膀,喘息道:“别在这亲了,我快要站不稳”
陆寒舟笑了声,抄起他膝弯,将他两条腿抱了起来,随着一声小小的惊呼,郁棠为了稳住平衡,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这样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他再次被抵在墙上亲了五分多钟。
这抱法实在叫人脸红。
他又一整天没出过门,穿的是质地柔软的居家裤,此刻双腿卡在他男朋友腰侧,一点都不敢乱动,生怕被陆寒舟发现他的状态,借机又可以将他好一阵欺负。
“寒哥哥,我们换个地方亲好不好?”郁棠喻指粥粥,“不可以带坏小朋友。”
“好。”陆寒舟在他白皙细腻的脖颈间留下今晚第一个吻痕,“去沙发上?”
郁棠点点头,又摇头:“沙发上有猫毛,我还没来得及清理,粘到你衣服上就不好了。”
“我们去卧室床上吧。”
陆寒舟想说他可以脱,衣服也可以扔,听完后一句,什么话也没有了。
老婆说的,当然得听。
他将郁棠放下来,手掌搭上郁棠腰肢,即便酒后也影响不到臂力的优越,轻轻松松便把人托了起来。
进入卧室后,郁棠被压在柔软的棉被上承受接吻。
被勾着舌头吮吸的感觉太好了,郁棠抬起胳膊,主动环住陆寒舟脖子,两条腿无意识在空中挂着。
后腰被一双腿缠住,陆寒舟微微掀起眼皮,紧盯着面前少年因为接吻而露出堪称迷离的表情。
…
一回生二回熟,当卧室里再次传出熟悉而响亮的动静,粥粥跃上沙发,给自己团成雪白的一颗球。
它不是第一次听见他爹爹“欺负”他小爸,渐渐都习惯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眯眼睛开睡。
反正每次它小爸被“欺负”完,出卧室都一脸的容光焕发。
——如果忽略掉那两条打颤的腿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喝过酒,致使舌头比平时更温暖、湿滑。陆寒舟握住他两个膝盖,身子伏低下去,良久都没有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