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那你梦里是怎麽做的?”
贺兰月看上去还是有点不高兴,说:“给你绑了带回家里。”
话音刚落,喻星洲在她嘴唇上吧唧的亲了一下,说:“做的不错。”
喻星洲擡起一点头,语气听不出是真是假,只是带了点笑意。
贺兰月本来想装生气来着,被他看那一眼,装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出声。
她用鼻子蹭了蹭喻星洲的脸,说:“我说这麽恐怖的话,你也不怕啊。”
喻星洲被蹭的止不住后仰,贺兰月用毛巾捞着他不让他乱动。
“嗯,听上去我觉得还挺高兴的。”喻星洲被她固定着,他垂下眼睫,眼眸染光,带着非常明显的笑意。
“大概是以前没有人表达过这种非我不可的话吧。”
喻星洲擡起两只胳膊搭在贺兰月肩膀上,他低头凑在贺兰月的肩窝,轻轻换气,没有擦干的头发不断的往下滴水,弄湿了贺兰月胸口的衣服。
被弄湿的那块布料贴着肌肤,湿哒哒的感觉并不舒服。
就像此刻贺兰月的心情。
喻星洲的唇微微向上勾着,直接枕在贺兰月的肩膀处:“以前我爸妈说过,后来他们走了,我来到姥姥这边生活,可她身边有太多孩子,我好像只是其中一个。”
“我知道姥姥也很在乎我,但是那种在乎不一样。”
“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你会对我说这种话。”
贺兰月用手摸着他的肩胛骨,手指沿着肩胛骨的走向,力气很轻,像是蚂蚁走过每一寸肌肤。
有些痒。
但喻星洲并不準备躲避。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梦中呓语。
“如果我真的要从你身边逃开的话,紧紧抓住我。”
听到这句话,贺兰月笑了,她感觉自己胸口处的心跳速度加快。
她垂下眼,一只手沿着喻星洲的胳膊往前,直至抓住他的手,握住。
十指相扣。
而后,贺兰月感觉到喻星洲紧紧的回扣过来,力度加大许多。
贺兰月说:“我明白了。”
…
七点多赵家準备吃晚饭,晚上饭厅里来的更多的人,贺兰月观察一会,发现确实如喻星洲自嘲那样,他在这个家里得罪的人不少,有感情的人不多。
赵佑和他的关系在这个家里居然显得格外亲近。
饭桌上的暗潮汹涌不知道赵培云是否清楚,还没吃完一整顿饭,已经有不少打着为喻星洲好的名头,明着暗着劝喻星洲早日结婚归顺家庭。
贺兰月笑眯眯回应,开口就是谢谢。
她那副完全不介意的老好人模样,让开口的人也只能跟着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