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
她的小腿开始有些发软。
季闻洲不会真打算跟昨晚一样弄她七天吧
不行不行,她有些受不了……
这样下去她和季闻洲总得有个人先倒下吧。
宋知窈睫毛颤了颤,不可置信道:“那个七天……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季闻洲挑了下眉,不急不缓道:“我以为太太昨晚流了那么多,也是喜欢的。”
顿时,空气静默了几秒。
宋知窈脸上似是有火在烧,羞恼之下,给季闻洲系领带的动作猛地一收,口不择言地骂:“季闻洲,你还做不做人了!”
领带猛地勒在他的脖子上,季闻洲微微蹙了下眉,“老婆,你是想要勒死我”
见季闻洲变了脸色,宋知窈连忙松了手中的力道,心虚地替他松了松领结:“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明明是你太过分了。”
季闻洲好笑地看着她布满怨气的小脸,适可而止,不再继续逗弄她。
一整天,宋知窈都因着季闻洲今早这话而心神不宁。
直到宋知窈将画打包好,准备送去工作室时。一下楼,却看到姜姨他们早已回来。
宋知窈问:“姜姨,你们怎么回来了”
姜姨说:“太太,先生给我们放了两天带薪假,休假结束,我们就回来了”
宋知窈:“……”
她就不该信季闻洲那个骗子的鬼话。
不知是从哪一场雨开始,天气逐渐转凉。
转眼间,已经入秋。
还有一个月,秋鸿画廊就要开馆。
下午的时候,宋知窈去画廊布展,许老询问:
“知窈,你最后一幅油画画的怎么样了”
除了最后一面墙是空着的,其余属于宋知窈画作展区的墙上都挂上了她的画作。
宋知窈摇摇头,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还没动笔,暂时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画。”
最后一幅画名为“禁果”,在这幅画上她磨了很久,画过好几版草稿,每一版都不尽人意。
许老:“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宋知窈一愣:“啊”
许老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年轻人还是要节制点,多休息,多放松。”
听懂许老的言外之意,宋知窈尴尬了。
上车后,宋知窈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照了照。
就见在脖颈处有一小点暧昧红痕未被粉底压住,露了出来。
更何况,就算没有这小块红痕,单看她的眉眼处的春意,也能让人猜出她这几日的情况。
宋知窈心想。
都怪季闻洲,这几日每晚都要的那么狠,害她在许老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
明明是那般自持禁欲的男人,怎么就容易在这事上失了控呢
因着晚上还要和季闻洲去季家赴宴,宋知窈没有在外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