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新闻系的还没投入到社会主义的事业当中呢,就这么草菅人命吗?
谁能想到,我们跟着120走了没多久,新闻社某人就收到消息,连夜爬起来赶稿出题,天还没亮就炸了锅。
男同学笑着看着我们,调侃,“是啊,你们寝室拢共三个人,倒下两个,你嘛,忽略不计。”
他指指我,我觉得他逻辑有问题。
想再辩论几句,巴依反而说:“算了,让他们写,就当给他们提供素材了,等我好了我再回去收拾他们去,还有你……”
巴依把目光看到男同学那里,“你要是闲累就滚回去,别在这里给我们添堵,好歹老子现在是病患,你是逮着机会打击报复是吧?”
男同学撇撇嘴,“我偏不走,我就要留下来气死你。”
“……”
张璇醒的时候,天空翻起了鱼白肚,她睡得昏昏沉沉的,一抬手,扯到了手掌的伤口,嘶了一声。
男同学困得在她面前磕头,差点撞她手上,她赶紧把手一收,道:“吴阳,你他妈要死,差点撞到我手。”
吴阳点着脑袋,瞌睡瞬间清醒,声音哑道:“醒了?”
张璇撅着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她侧头看看对面,发现巴依躺在隔壁,疑惑地问:“你怎么躺着?”
巴依轻咳一下,佯装自己不舒服。
结果吴阳好不给她面子拆穿她,“她看见你手上有血,晕倒了。”
“啊?”张璇虚弱地拔高了声音看她,“真的?”
巴依囫囵地回答,张璇虽然没听清,但还是发出了响亮地嘲笑。
这一笑,连带着憋了一晚上的吴阳。
我刚从外面打水回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张璇就叫住我问吴阳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放下暖瓶,“什么是不是真的?”
张璇说:“巴依晕血。”
我看看巴依闷声地摇头,最后我沉重点头,“真的。”
我们几个在医院待了一天,巴依倒是已经没什么大碍,倒是张璇,本想让她多住一天,但她嫌医院消毒水太重,死活要跟着巴依一起走。
无奈,医生又给开了药我才从医院出来。
我的手机早就没了电,吴阳也是。
早上导员来的时候问我们怎么电话都关机,吴阳杨着黑屏的手机抱怨,求请导员给他带跟线。
导员一个巴掌拍过去,回头再看看巴依和张璇,问她们还有没有事?
两人都摇头,导演这才放心,说一会儿还得回学校,说下午再来。
巴依恢复了活力,说:“老师,不用,这边有小北和吴阳,您忙你的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