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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驸马
他功成名就之后居然不衣锦还乡拜见双亲,接来贫贱之妻,竟然恬不知耻就尚了郡主!直到双亲病逝这才让原配带着儿子寻上了门。
众人看着周惜若怀中的稚子,果然看得出那小小孩童上隐约的清秀俊美。见过邵云和的人都啧啧道:“像,一看就是邵大人的儿子。”
“呸!还邵大人,就是一秦兽!”有人愤怒道。
周惜若抱紧儿子,心中凄苦难言。她若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也不会这样在众人面前跪着求他出来见儿子一面。自从来到京城后她屡次寻夫君,他都避而不见。最后盘缠用尽,无处容身,只能一身白孝跪在这朱门前求他回头。
她今日这一跪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她的儿子争一争。
正在众人同情的议论声中,那紧闭的朱漆府门忽地缓缓打开。
所有的人看着那扇大门打开,纷纷缩了头退后。从里面走出一位朱钗满头的美艳少妇。她一身锦袄长裙,妆容精致,看样子十分年轻,但是那一双杏眼眸中皆是冷傲与鄙夷。
她由丫鬟扶着走了出来,冷冷环视了一圈府门前的众人,最后盯在了跪在地上抱在一起的周惜若母子身上。眼中的厌恶与轻蔑越发浓了几分。
她冷冷笑了笑,环视众人:“看什么看?不知道这里是郡主府吗?”她话音刚落,府门里面跟随走出几个彪形大汉,皆是家丁打扮。
众人都是平民百姓,一看这阵势,纷纷一窝蜂地跑了。顿时偌大的郡主府门前只有雪地上跪着的周惜若与她的孩子。
周惜若对上那美艳少妇的冷眸,不由缩了缩,更紧地抱紧了自己的儿子。
“娘亲,爹爹呢?你说爹爹会从这里走出来的。”阿宝抬头问自己的母亲。
周惜若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一股不祥的预感越发地浓了。她终于嘶哑问道:“云和呢?他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们娘俩?”
“贱人!郡驸马的名讳是你叫的吗?!你可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可是敏仪郡主!还不磕头谢罪!”一旁的丫鬟出声叱责。
一声刺耳的“贱人”令周惜若雪白的脸顿时通红,她冷冷盯着她,陡然迸发的冰冷气势逼得那丫鬟不由低了头。她能忍受千百种侮辱,唯独不能让人当着她儿子的面前辱骂自己。若自己是贱人,那自己的儿子岂不是也跟着受辱了?
“你不能骂我娘亲!我娘亲不是贱人!我要爹爹!你们是不是不让我爹爹出来?!”小小的阿宝猛的挣脱自己母亲的怀抱,站出来大声地责问。
府门前的家丁看着他酷似郡主驸马的脸,都不禁面面相觑,流露心虚。
敏仪郡主看着周惜若似水剪眸中的冰冷怒意,心中的嫉恨无法抑制一阵阵涌上。
☆、当众受辱
她美眸咕噜一转,忽地懒洋洋笑了笑:“你说你是邵云和的妻子,可有什么证据?”
周惜若把儿子报在怀中,忍着愤怒冷冷道:“还要什么证据?三媒六聘,他将我娶进门,如今还有个儿子,还需要什么证据?”
敏仪郡主笑了笑,看着手指十指丹蔻,曼声道:“也正巧,我也是他三媒六聘,皇上亲自下旨娶进门的。这可怎么办呢?你要是说你是他的正妻,那本郡主又成了什么呢?”
周惜若听得这话心若刀绞,她自然知道眼前的美妇说的是真的。可是……为了儿子……
她咬了咬牙,抬头道:“我要见他!我要他给我一个说法!给我儿子阿宝一个说法!”
“说法?”敏仪郡主忽地仰头咯咯笑了起来,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的笑令周惜若心中升起不安的预感。
“你要说法?好,这就给你说法!”敏仪郡主笑得森冷,她一挥手,身后的家丁抬出来一盆水。
“哗啦”一声,在周惜若还未及反应前,偌大冰冷的一盆水就把他们母子两人浇了个透。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把自己的儿子护在身后。可是已来不及了,阿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一泼,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周惜若顾不上自己,急忙心疼地把他抱在怀中,怒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
“这就是云和的说法!他说,休掉的妻子就如泼出去的水,从此以后他和你夫妻情绝,绝无反悔!”
敏仪郡主精致美艳的脸上皆是得色,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略微发黄的纸,冷冷地丢到了周惜若狼狈的脸上:“拿着休书滚吧!邵云和如今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驸马,前程似锦。你,配不上!”
怀中的稚子还在哭泣,周惜若却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生气,她呆呆看着那一封休书跌落地上,缓缓摊开,那一行棱角分明,凌厉的字在眼前无限放大。
“邵门周氏,无才无德……”怀中的阿宝还在哭泣,身后是行人同情愤慨的议声传入耳中,这一切明明这么近,可是在她耳中听来却仿佛在天边。
她不信!她不信是这样!
这一封信怎么可能是他亲笔所写?!三年中虽他音信寥寥,但是她不信他就是这样贪慕富贵虚荣,甚至不肯回家认亲,抛妻弃子的薄情男人!
邵云和,邵家的唯一独子,那虽不常笑但是总是彬彬有礼的男人。两人自小认识,青梅竹马玩闹一处,从不红脸。及笄之后她就欣然嫁给了他。虽然他在成亲后第二天就匆匆进京准备应试,自己则在老家乡下伺候双亲高堂,夫妻情意看似不深,但是她有了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