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知情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个看似友爱满满的慈善晚宴其实是明修暗度,背后的‘真相’其实是路氏变着法子帮助atb在国内的新公司快速上市而已,什么孤儿院都是表象,路氏以筹款名义在孤儿院存放的钱只是一个流动性的资金池,孤儿院实际建造发展所用的资金完全与上报不符,真实的数额会流动到其他有用的地方。
这是商界各种金融手段当中最普通的一种,唐钦有给白在江介绍过。
而白在江也能猜到他被命令来参加这场宴会的目的。
――因为受邀嘉宾里也有恒诺,业界各方心中公认的日暮途穷。
而路诗雅大概是真的觉得他们稳赢了,所以想借着这场宴会,趾高气昂地以胜利者身份向恒诺和唐钦肆意炫耀。
……
……
……
“你要给我做什么宵夜?”
去a市参加晚宴的前一夜,唐钦来到白在江家里,给他带来一个新的屏蔽装置,伪装性比颈环要好很多,看起来不会那么突兀。唐钦说为了做这个东西他监工了一天两夜,饭都没好好吃,所以作为奖励,白在江正在给他做宵夜。
(小黑:稍等,插个题外话,老板只是监工,我盯着那些机器忙了一天两夜差点眼瞎回家还要被王方拉着问我做的东西会不会伤害他的好朋友但我说了他又听不太懂还埋怨我是不是敷衍他现在连卧室都不让我进我说什么了。)
“就煮个馄饨吧。”白在江告诉唐钦,“你很饿吗?吃不饱我再给你下点面。”
身形高大的男人靠在厨房门框上,闻言思索两秒,走过来站到白在江背后。
油烟机底下的阴影加重了,厨房里本就热气腾腾,这会儿更热。
白在江轻咳一声,往旁边躲了下,“别闹,一会儿烫到你。”
唐钦没说话,也没离白在江很近,只是白在江关火的时候却感觉肩膀一沉,唐钦的脑袋掉在他肩上了,拧巴来拧巴去。
白在江只好不管他,拖着身后的超大号挂件走到橱柜那里拿了个碗,又返回来盛馄饨,然后继续端着馄饨来到餐厅,把碗放到桌子中间。
唐钦又开始不老实了,往前靠近半步。
白在江被他抵在桌子边沿,腿碰着桌子,身后碰到唐钦的裤子和手,那双手不安分,时而出现在白在江不太适应的部位。
肩膀上的脑袋也不拧巴了,目标明确地亲在他脖子上。
之前的颈环已经替换下来,现在白在江戴的是一条看着很普通的项链,样式百搭,明天穿上李泽州安排的宴会服装肯定也会毫无违和。
‘嘎吱――’
某人动作太大,桌子微微动了下,白在江向后推了推,再次说:“别闹了,明天你走得比我早。”
唐钦就有些不高兴地松开手,说:“饿了。”
白在江转头看他,以为他真饿了,“那你快吃,不够我再…哎……”
唐钦一言不发把白在江掰过来,让他半坐在餐桌上,自己屈膝跪在人家腿间。
预料到唐钦接下来的举动,白在江吓得脸色慌乱,“等等,现在别……”
“我又不做别的。”没几秒,唐钦嘴里就开始含糊着说话,“馄饨太烫了,你先下面给我吃。”
白在江以前哪里经历过这种对待,一双手根本不知道该撑桌子还是推唐钦的头,最后只能分工合作,左右交替,但不论是左手还是右手,都既不忍又忍不住地紧紧揪着唐钦的头发。
眼镜中途也摘了,好像是因为看得太清楚,冲击力更大。
……
唐钦吃馄饨之前被白在江赶去卫生间刷牙漱口。
吃完温度适中的馄饨,两人先后洗完澡,唐钦想和白在江抱着睡觉,但被拒绝。
“为什么?沙发多冷,你不许去。”唐钦坐在床头,被子盖到腰上,眉头正因为爱人要与自己分床睡而不满地皱了起来。
白在江心里莫名有股负罪感,总觉得此时此刻的唐钦像个等待大人多时的乖宝宝,但洗完澡的大人却宣布不和他一起睡觉。
“一起睡也行。”白在江摸了摸脖子,声音有些不自在,“你别抱着我。”
“为什么?我说了不会碰你。”唐钦看着他,声音从不满变成低落,“你不相信我啊。”
白在江有些犹豫,单只腿跪上床,坐在另一边,向他解释道:“不是不相信你,是我的问题。”
“你能有什么问题?”唐钦从那边凑过来,把脸放在白在江面前,距离很近地盯着他,“宝贝,你是想说你现在想把我扑倒吗?”
唐钦先洗的澡,睡衣穿的白在江的,小了点,所以胸前的三颗扣子都是晃荡的状态,此刻离得这样近,哪怕是摘了眼镜的白在江也能一眼就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睡衣底下半露的胸肌,唐钦可能刚才洗澡的时候拿什么东西搓了那,锁骨到胸膛红扑扑一片。
白在江顿时感觉呼吸都不畅了。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又不是野兽,怎么会一天到晚都想着那种事情。
“是。所以别闹了,快睡吧。”差点被打败的白在江用仅剩的意志力抵抗住诱惑,闭着眼把唐钦推回去,给人盖上被子。
唐钦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拽住他,撒谎都不打草稿:“你忘了吗,我怕一个人睡觉。”
白在江一开始也没抱希望真的能分开睡,只好叹着气躺在唐钦身边,两人盖两条被子,入睡前也没让对方抱着。
不过睡着睡着,其中一条被子底下就多了个人。
“这三年过得还好吗?”
次日,白在江收到李泽州的消息后自己买票坐到a市站,出了高铁就看到李泽州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