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其他证据,也不能拿艳香会如何。”
而陆远的回答,也依旧是非常认真,笃定的望着陈知府道:
“陈知府,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
艳香会真的没有什么陷害。
是那祝德权咎由自取。”
陈知府愣愣的看着了陆远一会儿后,便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惹得那周围艳香会工人都是一脸问号的回头看着陈知府。
感觉这大官儿是不是脑袋疯掉了。
大冷天的张着个大嘴干啥呢,也不怕灌冷风。
等着陈知府笑完后,这陈知府则是一脸赞赏的望着陆远点头道:
“好!
真是个好小子!
就凭你这死不承认的不要脸劲儿,以后肯定是个人物!”
陆远倒是咧嘴笑了笑,不吭声。
而陈知府则是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对岸的施工现场也不说话。
最终,当烟卷快烫到手指时,这陈知府却是突然幽幽道:
“如此这般青年才俊,只待在关外一个行会,当真是可惜了。
可想去工部?
我可举荐你,以你的才能与年纪,必定能成为一方干吏。”
嗯?
听到这里,陆远便是直接笑着拒绝道:
“这便不用了,咱可不想当什么干吏。”
哦?
听到这里,这陈知府一脸好奇的望着陆远。
这天底下不想做官的,可是少之又少。
陆远则是拱手说着场面话道:
“为国为民是我辈的梦想,可为国为民也不一定非要当官儿嘛。
对我来说,在行会更加的海阔天空嘛~”
对于小小年纪的陆远说出这番话,这陈知府当真是高看了陆远好几眼。
望着陆远啧啧称奇道:
“你这小兄弟,还真是百年难见。”
而对于陆远的话,陈知府想了想,最终神色中出现几丝无奈。
随后便是轻叹了口气,拍了拍陆远的肩膀有些认真道:
“不想做官,就想留在行会确实也没什么不好。
那种地方,再好的人,再踌躇满志的人最后也会灰心丧气……”
随后,这陈知府也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道:
“走了,小兄弟。
希望以后艳香会成为这关外第一行会时,能对百姓们好点儿……”
陆远有些古怪的望着这陈知府,还不等陆远说什么,这陈知府又颠颠儿的跑回来。
凑到一脸问号的陆远耳旁神秘兮兮道:
“做人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就好像我刚才问这桥是谁设计的,你说是你设计的。
你看,这不是露馅了嘛~
有些事儿百密一疏,就会满盘皆输。
以后多注意!”
说罢,这陈知府便是再次转头离去。
摇着大摆袖,嘴里哼着不知道哪儿的山野小调儿,溜溜达达消失在了陆远视线中。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