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稀罕和你有血缘关系啊?!韩夏军,你听清楚了,有你这样没脑子的哥哥,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感到是一种耻辱!
说我心术不正,你又好到了哪里?高中毕业不好好找工作上班,成日游手好闲,和一群小流氓东窜西荡,谁知道你有没有在外面偷鸡摸狗!”
“你说够了?”
不等韩夏军做声,韩副厂长脸色黑沉,定定地凝视着韩夏丽:“在不清楚满场子传小颖那些闲话前,我觉得你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子,
熟料,你的乖巧可爱全是假的,我就想问问你,作为继父,我有哪点对不起你?要你在外面搬弄是非,损害小颖的名声!
另外,是小颖欠了你什么,要你从小小年级便开始算计小颖?”
韩夏丽被韩副厂长接连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别过头,不敢去看韩副厂长摄人的目光。
“老韩,是我没教导好丽丽,你和小颖小军去吃饭吧,我有几句话和丽丽去楼上单独说说。”
缓过气,刘慧琴尽可能心平气和地与韩副厂长说了句,继而走向楼梯口,看都没看韩夏丽这个女儿,直接冷冷地给出两字:“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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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楼准没好事,然,韩夏丽眼下做不到忤逆其母。
因为她还指望利用刘慧琴这个母亲抬高她的身份,继而达成她这辈子的心愿。
基于此,她咬唇紧随刘慧琴身后,上二楼到主卧。
“啪!啪!”
两声脆响,刘慧琴不带半点犹豫,在韩夏丽走进房间的一瞬间,扬手就是两巴掌!
“妈!”
韩夏丽捂住脸,眼泪“嗖嗖”地往下落,语带哽咽说:“我进家门时的样子你是没看到吗?为什么还要打我的脸?你这样要我明天怎么去学校?”
“你觉得你还能去上学?”
刘慧琴冷眼看着这个没脑子的女儿,咬牙说:“嘴硬不承认,就能抹去你在学校惹出的事?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那我只能说你脑子被狗吃了!”
韩夏丽“呜呜”哭着,没有接话。
“我曾对你说过,有小心思没什么,但别牵扯到人命,也别损人不利己,你是怎么做的?嘴上应我,行动上依旧我行我素,
现如今,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我只想问问你今个的事,你耍心眼诬陷同学作弊,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处?”
良久都不见韩夏丽开口,刘慧琴疾言厉色:“说话!要是你现在不开口,以后就什么都别对我说!”
“期中考那两天我心情不好你是知道的……想到王萍萍是王香巧的堂妹,我便猜到传我闲话的人绝对是王萍萍……”
韩夏丽边哭边说:“我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于是便想着给王萍萍一点颜色瞧瞧,看她还敢不敢嘴碎!”
“就你这浮躁的性子你说你能做什么事?在外面吃瘪,回到家对着你哥逞威风,我有时候真想掰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水,亦或是压根没脑子!”
“我……我没想到王萍萍会那样做……会把事情闹大!在王萍萍传我闲话前,她堂姐王香巧曾把我堵在放学路上,
问我要钱票,第一次,我没理会,第二次,她直接威胁我,说不给她钱票,就要我好看……”
刘慧琴一连三问:“王香巧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她手上有你什么把柄?”
“初中同学。我和王香巧曾是初中同学,做了三年同桌,她没考上高中,卫校毕业,现在在医院做护士,之前……”
韩夏丽期期艾艾将她之前利用王香巧的事道出,刘慧琴是越听越磨牙,恨不得再给这个没脑子的女儿两巴掌。
“你说你怎就这么稀罕耍小心思?而且这些小心思没一个给你带来好处,为什么就不能吃一堑长一智?非得一次次栽跟头,又一次次自作聪明对付别人?”
点着韩夏丽的额头,刘慧琴是既气又无力,她冷声说:“不想被你爸赶出家门,最近几天就给我好好待在家里,
我会想法子给你办转学手续,但你日后肯定得住校,只能等周末回家一趟,取换洗衣服。”
“……为什么要住校?”
相比起被连名带姓在全校师生面前通报批评,韩夏丽对于转学倒没多少排斥,但住校她是从心底抵触。
缘由很简单,住校哪有住家里方便、舒服!
“附近的学校你想都不要想,要给你办转学,只能往城郊,甚至往农村找,否则,就你做的那事你觉得能长时间瞒得住?”
见韩夏丽要说什么,刘慧琴直接说:“谁会无缘无故在公园罩住你的头,将你打成一副猪头样儿?事出必有因,不想着继续被人打,最好远距离避过这风头。”
听劝
“是王萍萍叫人打我的?”
韩夏丽听出其母言语中的意思,面部表情立时变得狰狞。
“别想着去报复什么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仿若看出韩夏丽子啊想什么,刘慧琴直接掐掉其心里燃起的念头:“我是你妈没错,但我不可能长期给你收拾烂摊子,
要是你不听劝,非要继续惹是生非,你的事休想我再管!同样是做儿女的,别人家的孩子想的是如何给他们的父母长脸,
我就算看不到你们兄妹给我这做妈的长脸,你也别让我一个劲地丢脸!”
“那我今个这顿打就白挨了?”
韩夏丽只想着自己挨打的事,可没仔细听其母后面说的,她抹着泪说:“我……”
不成想,刘慧琴压根没让她把嘴边的话说出来,冷声打断:“闭嘴!对方要有心好好教训你,你能从公园骑车一路回到家?很显然,人家是给你点教训,警告你不要再耍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