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归为一句,太子爷真风流潇洒。
笑良宵应该是听见了的,但是没有在意,也没有反驳。
对于权贵来说,这些事情似乎很常见。他们不需要多么真挚的爱情,婚姻是利益的联结,养金丝雀是无聊中的逗趣,滔天的财富与权力让他们丧失了发自内心爱一个人的能力。
“宵宵。”宫煦云柔柔唤了一声,长睫敛下眸中的暗沉。
笑良宵对这个称呼多少有点接受无能,刚想骂人两句,但对方摸在他面侧的手突然动了动,让他立刻忘了这件事。
宫煦云向前欺近,他就本能地往后靠紧椅背。
直到退无可退,修长的手指在细软面颊按出浅浅的红痕。
分明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仰望,却好似攻守颠倒。
那些造型师见状不妙,一个个逃出了休息室,生怕看到不该看的,虽然太子爷被一个公认的软弱男宠逼成这样已经是他们不敢想的了。
“你、你又发什么神经。”笑良宵声音有点结巴。
感觉头顶热热的,下一秒,一对毛绒绒的耳朵就被吓得冒了出来,身后也顶出来一条大尾巴,尾巴尖紧张到打卷。
宫煦云笑出了声,然后又在笑良宵凶狠的眼神下收敛了笑意。
他注视着那被抹了一层殷红的唇瓣,喉结微动。
似乎是不经意的,轻轻缓缓地问:
“宵宵,你有跟别人接过吻吗?”
笑家的宴会豪华程度跟苏家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宴会厅内权贵云集,这些人便是联邦真正的权力中心。
而此刻,这些人其实心里都有些怪异。
笑盛庄那是什么人,权力最顶峰的掌权者,他具备了所有合格掌权者该有的品质,比如极端理智,比如心狠手辣。
可现在,对方先是无偿让苏家加入新城区的项目,现在又要收苏禾礼为义子。
这简直比雄狮主动将自己的地盘送给别的雄狮更加不可思议。
而且,这将太子爷置于何地?
前面生日宴太子爷才刚让宫煦云去打苏家的脸,现在笑盛庄就来给苏禾礼撑场子。
看着跟在笑盛庄身后笑容乖巧单纯的苏禾礼,众人眼神各异。
虞湛拽住想要上前去给苏禾礼一脚的虞乾,“你个逆子,想害死你老子是不是?”
虞乾一脸无所吊谓,“反正宵哥马上就要登基——唔唔!”
虞湛以一种谋杀的力道死死捂住自家儿子那张九族批发的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神情环视周围,发现没人听到这才松了口气。
这混小子,现在结果不明,可别把虞家给拖下水了。
在知道当初就不该惯着他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