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始终尊重你的意愿。”
他说着,让凤鸣抬了抬头,右手从凤鸣颈下穿过去,两只手环抱着凤鸣,在她的胸前游动抚摸,像双胞胎在母亲怀抱里享受母爱。
“此刻,好想好想向你汇报工作。”
他说着,把脸埋在凤鸣的脖子里,很贪婪的亲吻着,双手的游动抚摸也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嗯。”
凤鸣也正有此意。
她转过脸来,很渴望的迎合着他。
“要起床了,八点半有个会。”
他说了声起床,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她每次想起那个早晨,都很后悔,后悔没有在他坐起来的那一刻抱住他,坚持让他汇报完工作再起床去开会。
她每次想起那个早晨,都会莫名的流泪,笑着流泪。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是那种很绅士的敲门声。
她以为是去约会的室友回来了,忘了带钥匙。
于是,她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下床去开门,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
开了门,眼前站的不是室友,是一个身躯挺拔修长的大男人,西装革履,短碎的发型,略长的脸刮得干干净净,微微笑着,露出尖尖的虎牙。
原来是以前的统计老师,也就是那个很另类的梅老师。
此刻的梅老师是一身笔挺的浅蓝色西装,系着红色条纹领带,脚上穿着锃亮的黑皮鞋,以前那圣诞树倒立式的发型也换成了干净利索的短寸头。
人是衣,马是鞍。
梅老师以前的装扮,就跟个游击队员似的。
这一换穿衣风格和发型,与以前判若两人,一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正经人模样。
凤鸣很纳闷,梅老师都辞职这么久了,怎么会突然来敲她的宿舍门。
“梅老师?”
凤鸣望着对方,是一脸的疑问。
她虽然只穿着内衣内裤,却没有感到丝毫的难为情。
“是你丈夫让我来找你的。”
梅老师很惊喜的打量着凤鸣。
手里还握着折叠起来的信纸。
“玉轩?”
凤鸣一脸的难以置信。
因为她在祭灶那天已接受丈夫的死亡,正悲痛欲绝,不能自拔。
“嗯。”
梅老师握着信纸的手指不停的揉搓着信纸。
“哦。”
凤鸣的世界突然石破天惊了,就像被厚障重重包括,密不透风的世界,又突然云开雾散了。
“我就知道他没有死。”
凤鸣眼里含着泪,脸上怒放着惊心动魄的激动和幸福。
她不停的说着这句话,“我就知道他没有死,我就知道他没有死……”
“不不,不是你想的这样。”
梅老师有些不所所措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