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回头扫了一眼,发现瓶子里的蛇不见了。回头一看,那蛇正挂在黄源的脖子上。
花花的情绪很稳定:“喝这么多不涨肚子吗?而且小黄,你被蛇咬了哦,不拿下来吗?这个蛇有点毒的。”
花花身后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电脑,又紧接着一个猛回头:“卧槽!兄弟们!我先退了!我舍友让蛇咬了,我得送他去医院。花昭君!你快管管你的蛇!”
这个时候白严我们几个已经到了,毕竟就两步道的事。
白严进来就开始感叹:“卧槽!你这舍友睡眠质量不错啊!这么大动静还打呼噜呢?”
带耳机的人见我们进来,又把耳机戴了回去:“ok,兄弟们我回来了,我舍友的饲主们来了。”
我赶紧上去,按住了蛇腮,把蛇拿了下来,装回酒瓶里。
花昭君看着我的动作,脸上带着意味深长。
我们抓紧把黄源扛去医院,黄源并没有晕过去,但是他就任由我们拖着他,甚至还在轻微挣扎:“干嘛去?我没事,我要等律师函。”
花昭君也套上了件看不出是不是裙子衣服,把头发随手一缠,就和我们去了医院。
黄源打了血清,又因为醉酒,在医院输着液。龙虎和白严陪床,我和花昭君去交钱。毕竟是他的蛇,所以他很自觉的支付了所有的费用。
白严知道张婉要来,带着我们要走。花昭君说别让他自己躺着,说要在这等到人来了再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要我陪着,左右我也没什么事,就干脆陪着了。
龙虎和白严刚走,这个花昭君突然挎住我,在我脸上舔了一口。
我震惊的看着他,就在他不说点什么,我就要怀疑他的性取向的时候,他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向我:“你也是个蛊师?你身上有蛇的味道,而且不小。”
我赶紧否认:“我就是养了一条我爷爷留给我的蛇而已,我不懂蛊的,嗯?也?”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你!真会下蛊啊?”
花昭君也慌了:“不!不!不!要相信科学!哪有什么蛊啊!都是小说编的!我们现在都不敢随便下蛊了!上面要查的!”
花昭君也知道自己暴露了,有点泄气:“我真的不会随便下蛊的,你能不能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就只能回村里练蛊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神奇,可能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修仙存在,武侠也存在,科学也存在,里世界也存在,现在又多了个蛊术的世界。
既然已经暴露了,花昭君也懒得藏了。拉着我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手腕一翻,一个毛茸茸的蜘蛛跳了出来。
“它叫吱吱,是我新收养的孩子。”
随后头发突然散开,一只蜈蚣顺着他的脖子爬了出来:“它叫六六,平时我的头发都是它打理。”
又张开嘴,一条小蛇钻了出来:“它叫青青,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我被人袭击,晕倒什么的,它就帮我往所有接近我的人身上下毒。”
见他都知无不言了,我也叫出了阿墨。阿墨在阴影里探出头来,还没等我介绍,两人就已经开始聊起来了。
“你叫阿墨呀?好可爱的名字,我是个起名废,真是个好名字。不过你说话为什么有点漏风?”
“这样啊!我给你想办法。”
原来蛊师真的能听懂它们说话,世界观f5、f5、f5。花昭君答应免费送我点药,和阿墨可以吃的保健品。不过再要就要收费了,这东西不怕要钱,就怕没地方买。
花昭君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摇晃着身体,说说话手就挽了上来。他也自觉这样不对,怕我误会,赶紧解释:“放心,我性取向正常。不过我们村子里男人少,所以我有点不像男孩子。你看,这是我妻子,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
可能是习俗不一样吧,他居然十四五,就已经完成了人生大事,震惊。
不得不说两人很般配,花昭君是个男人,但是眉宇间带着温柔,有点雌雄难辨。而他的妻子看着眉宇间有些英气,但绝对不是丑的意思,帅的美。
等了好久,张婉还是不来,我去了趟厕所。
张婉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散着头发守在黄源床头。心里顿时萌生了退意,但那个女孩子似乎已经看见自己了,对着自己招手。
张婉还在纠结,但见她已经看见自己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张婉本以为会是劈头盖脸的责骂,或者是尖酸刻薄的讥讽。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结果这个女孩子说话也很温柔:“你就是黄品源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吧?挺漂亮的。”
张婉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孩好温柔。,然后就是:黄源外号真多。
这显得张婉更愧疚了:“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他了。”
女孩一愣,意识到对方误会了,赶紧解释:“你理解错了,我是他舍友,我叫花昭君。”
像是怕对方不信似的,装模做样的扎头发,六六顺着手腕爬上去,把头发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