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楠笑了起来:“这人是你自己找的,怎会有问题?还是说,人家给你使了美人计?”
薛以怀白了他一眼:“允惜今天早上的飞机,她没有给我电话只是给我发了一条简讯,然而我手机关机我并没有看到。
本来她可以救这么安静的离开,可是她,就是这个叫徐芸的心理医生却过来找我。”
徐芸带着几分资料过来,是对容允惜的心理评估,而且她还在容允惜的床底下拍到了一堆散落的药片。
容允惜的心理处于抑郁状态,可医生开的药她却一直都没有按时服用。
靳楠就不解了:“你的意思是,徐芸被容允惜收买了?估计让你去挽留她?就这点小事,也值得被你称为有问题的人?”
的确,如果徐芸只是被容允惜所用,那薛以怀就不会特意这么说了。
“不愧是兄弟!
允惜想离开是真的,我调查过了,她在那边的确已经安排了一切。
而徐芸在劝说我拦下允惜的过程,我却注意到了她的语气。
她比我还着急,这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不想失去这单生意?还是说她的责任心太重,不能看着一个还未治愈的病人中断治疗?”
这都还不是关键,她把容允惜的心理状态描述得非常糟糕,更强调着容允惜是如何依赖薛以怀。
他当时不动声色听她说完,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让容允惜在他身边接受治疗,效果会事半功倍。
靳楠摸摸下巴沉思了一会:“难道她想利用容允惜接近你?”
薛以怀点点头:“不排除这个想法,至少她目前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靳楠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了?”
薛以怀点点头,靳楠又将徐芸的资料看了看,“别说,这位心理医生长得还真是不赖!
该不会是对你动了什么心思吧?”
薛以怀白了他一眼:“我一个已婚男人,还能招谁惦记?”
靳楠摇摇头:“念念说你是唐长老,无论往哪一站都招惹女妖精!”
薛以怀抽抽嘴角,这话……还真像是她的风格。
“我倒不是担心徐芸,而是担心她身后还有人。
她背后的人不知道又是否跟允惜会有关系,我倒是希望这些都是我多心了。”
他不敢忘记那晚,允惜反问他父亲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能提起,只要提起就显得是那么的别有用心。
靳楠看他好像有些走神了,皱了皱眉头忽然问:“看来你父亲的过去不一般。
念念以为我知道你的一切,她问过我,我说让她自己问你。
后来我也试图套她的话,不过看起来她好像还是没有问过你。”
薛以怀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如果我的自觉没有出错的话,徐芸接近我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查出我父亲的事。”
他不说,他也不问,可并不代表靳楠不会在私下调查。
关于他父亲的事,他也有几分猜想:“如果真的是那样,对方咬着你不放,你可要小心了。”
薛以怀转过脸看他,他的目光中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
他轻笑,点燃一支烟:“我们兄弟多年,保持着一个默契。
你我的过往,皆不相问。
可是今天我却很想说,我父亲也是一个警察,破获过很多大案,解救过很多人,可最后却救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