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对于这种嫉妒心理和心理不平衡已经见惯不怪,他无趣地重新翻开书,好半晌,才淡淡回复道:“是吗。”
然而越是这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态度,越是容易引发别人的不满。
贝勒挂在脸上的笑险些撕裂,发白的脸染上一些红,蓦地,他的脸色伴随着遮掩不住的扭曲,说:“我什么都看见了。”
边尔若说:“看见什么。”
贝勒说:“你和诺德夫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真是奇怪,诺德夫人这么刻薄的人,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紧张你一个养子。”
“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本以为边尔若听到他这一番话,会恼羞成怒,或者是露出被道破心思的气急败坏,谁知什么都没有。
边尔若仍旧面不改色:“是啊,我也想知道。”
“你要是真的闲,不如去诺德夫人那里帮我探探口风,找点事情做。”
贝勒的指甲狠狠陷进肉里,“你以为我真不敢吗。”
边尔若波澜不惊地说:“随你自便。”
暗示
尤葵并非没有像贝勒那般,发现诺德夫人和边尔若关系之间的诡异之处,只是相比贝勒而言,他没有那么放在心上罢了。
毕竟在他看来,边尔若并未因为诺德夫人的态度发生任何改变,始终如同平常一般稳如老狗。
据他观察,诺德夫人暂时对边尔若造不成什么威胁,便更加不放在心上。
至于边尔若,自从那件事情过后,他们两人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不过和之前又少许不同的是,边尔若不会故意回避他,没有再像前段时间那样,连吃饭都见不到人。
只是没有再乘坐同一辆悬浮车上、放学。
这天,尤葵因为没睡好,起晚十几分钟,来到餐厅时,正好听到边尔若和他们说自己的安排。
“我需要单独一辆悬浮车。”
诺德老爷一口应下,诺德夫人则是看着他,问:“是因为尤葵打扰到你了吗?”
尤葵听到边尔若说:“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他没关系。”
诺德夫人再想说什么,被诺德老爷打断:“只是一辆悬浮车而已,既然边尔若想要,就安排给他吧。”
好大一手笔,之前怎么不见他对边尔若这么大方?
尤葵扯了扯嘴角,轻笑。
就在他还想在餐厅偷听一会儿时,边尔若不经意一瞥,和他对上视线。
笑即刻在脸上消失,尤葵走过去和诺德夫妇打招呼。
“爸爸妈妈,早上好。”
诺德夫人问他:“宝贝怎么这个点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