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玩得太过火了吗。
不,边尔若是一个心很软,也很好哄的人。
哪怕很生气,也会在他的哀求下原谅他。
不管如何,边尔若都不会舍得对他做什么。
尤葵企图用心理暗示自己。
可如果真是如此,又何必产生这样的预感。
他们只短暂地对视一眼,边尔若便移开视线,抬腿走了。
他下意识想追过去,结果被诺德夫人拉住手腕,“去哪?”
“快过来和凯瑟琳一起庆祝生日呀,别让大家等太久。”
一边是死死拽着他不放的诺德夫人,一边是早就不知走去哪的边尔若,他咬了咬牙,算了,明天再说。
让边尔若先冷静一下也好。
于是,选择前者的后果便是被各形各色的人灌酒,一开始凯瑟琳还帮他挡下好几杯,后来实在过意不去,他自觉灌了几杯。
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眼神逐渐湿润迷离,脸红得像颗饱满的苹果。
虽然看上去醉得厉害,但大脑还算清醒,也清楚意识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惜无法脱身,愣是撑到后半夜,全部人都走光,佣人开始清场,他才能得以回房。
看他脚步虚浮,诺德夫人扶了他一把,“需不需要让贝勒送你上去?”
被酒精入侵大脑的尤葵,有些抗拒她的触碰,只是身体发软,令他的排斥没有那么明显,他昏昏沉沉地说:“不用了妈妈,我自己上去就好,不然大厅就要清洁一个晚上了。”
诺德夫人说:“好吧,那你先上去,走路小心些。”
“知道了妈妈,祝您和爸爸今晚好梦。”说完他就强撑着困意和醉意,一步一步走上楼。
虽然晕,但步伐至少还算稳,不会摔。
来到走廊,发现他们房间附近那一片区域全身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灯坏了?
尤葵在走廊摸黑、按照肌肉记忆走回房,他的手放在门把锁,还没来得及转动,门自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黑影现在眼前,将他拽进房间。
“啊!”
门被用力甩上,他被抵在墙上,被迫扬起头。
空气中全是他身上浓烈、甜蜜的酒香,他喘着粗气,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的脖颈,另一只强制性扯下他繁琐的服装,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他瞪大眼睛,看着黑影向他靠近,最后埋在他的肩上,尖锐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刺进他肩膀上脆弱的皮肤。
酒精加大他的感官,痛感几乎侵袭他全身。
他下意识仰起头要尖叫,却被宽大有力的手掌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