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去多久。
尤葵装作没有看到他眼底的光芒,有些茫然地问:“妈妈,大哥,你们怎么了?”
诺德夫人被他的出声猛的拉回神,摇身变回慈母的模样:“妈妈和大哥什么事都没有,上了一天的课,宝贝饿不饿?”
“有一点。”尤葵回答。
“那就赶紧坐下来吃饭吧,趁现在饭菜还是热的。”
尤葵很乖地点头:“好。”
诺德夫人说:“宝贝今天就在妈妈身边吃饭,大哥那个位置不方便。”
话落,贝勒利落地替尤葵拉出座椅。
尤葵礼貌地对他说一声谢谢,诺德夫人在旁边说这都是佣人的分内事,不需要向他们道谢。
此话一出,尤葵看到贝勒的头更低了,垂下的眼眉极力遮掩他隐忍的情绪和濒临崩塌的自尊。
凭什么,难道他就活该承受这一切吗?
这顿晚餐,吃得谁心里都不舒坦。
边尔若一如既往地对这些食物不感兴趣,尤葵则是被迫吃了许多诺德夫人夹过来不合胃口的菜。
吃完饭,向来爱吃甜食的尤葵都变得没有食欲,礼貌打过招呼,便带上书包上楼去了。
诺德夫人无奈地说:“这孩子。”
眼睛不经意扫到唯唯诺诺的贝勒,面色一变,板起脸:“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碗筷。”
贝勒一言不发地走去清理桌上的残渣碎屑,攥紧陶瓷碗的手指恨不得直接刺进去,将陶瓷抠出一个窟窿。
尤葵背着书包,和边尔若回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他首先将包里的玻璃管拿出来,放进只装有一个笔记本的床头柜里,上锁,确保从外面拉不开。
过了半个小时,尤葵穿着浴衣从房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定时器。
照常去自习室,在定时器上定好四个小时后响铃,他开始坐下翻阅看到一半的书籍,一边看,一边在上面做标注。
四个小时,看起来多,实际上短。尤葵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定时器发出“滴滴滴”的响声。
他摁灭闹铃,带上定时器回房间。
与此同时,一个脚步轻盈的人一声不响地来到边尔若房间前,做了几轮深呼吸和吸气,一鼓作气地在门上叩动几下。
没等超过两秒,房间内传来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听说他身上有oga的信息素
贝勒焦灼地站在紧闭的门前,像阴沟里的老鼠藏在暗处,确认那位疑似和他同病相怜的beta的房间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