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回来了,还换了一身衣服,原来水粉色的轻纱薄裙换成了鹅黄色的。
他的脸色微沉,眉头微皱了一下。
舒舒见表哥在看她,她加快步伐小跑到他身边坐下,“表哥!”
容慎看着她鹅黄色的裙衫,表情莫测的问道:“怎么换了身衣服?”
“刚才在长廊那边,有个小丫鬟不小心撞到我,酒水洒在身上。”
表哥果然问了,现在想来那个撞她的小丫鬟,一定是谢危故意安排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打算把谢危和她见面的事告诉表哥。
表哥那么喜欢乱吃醋,一定会收拾她的。
“没遇到别的?”容慎见问道。
“没有!”舒舒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道。
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要淹没在这歌舞升平的大殿里,容慎见她眼神闪躲,猜到一定是跟谢危有关。
男人纤长的指尖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没再多问。
舒舒坐在位置上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杯子赶紧喝几口茶水。
晚宴到很晚才结束,舒舒在马车上被容慎搂着睡着了。
王府里皇宫距离不远,她感觉有人将她打横抱起,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表哥,放我下来,我自已走吧。”
身边还有跟随的下人,她和表哥毕竟还未完婚,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亲昵,让她羞得脸颊发烫。
“羞什么?”
容慎拍了一下她…
她瞬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表哥这个大变太。
容慎每晚都住在舒舒的院子,下人们已经提前准备好热水,容慎抱着她,直接来到浴室。
水气袅袅的浴室里,水花四溅……
开始是难挨的,等熬过了之后又……
她一双秋水眸微睁,满满情愫,不由身心一松。
……
容慎将她从浮有雪花的浴桶中抱出,她怕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
他知道他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尤其的对舒舒更甚,他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他就要她眼里、心里只要自已。
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啪嗒的落在榻上,氤氲出一团轻哀。
……
“谢危去找你了?”
已经气若游丝的舒舒,着听见表哥这一问,整个人稍微清醒了一些,难道表哥知道了?
他的小兔子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欺瞒他了。
容慎见他不回话,心有怨气,重重叩门!
“回答我!”他提高声音。
娇嫩的嗓子里带着浓重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