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俯冲而来,稳稳的停在谢长衣的右臂上。
樊烈诧异的看着那雄鹰,问道:“你养的?”
谢长衣一边从雄鹰的脚上取下竹筒,一边说道:“我家养的,上品灵兽,万里隼,能日行万里。”
说完,谢长衣将手一扬,万里隼一声鹰啼,直冲云霄。
樊烈眯眼望了望那飞走的万里隼,又看了看谢长衣手中的竹筒,问道:“家书?”
谢长衣道:“不知道。”
说完,也不避讳樊烈,将竹筒中的信取了出来。
“速回,有要事相商。”
谢长衣看完信后,用灵火将信纸化作碳粉,皱眉道:
“是我父亲的手笔,家里如果没出大事,父亲是不会让万里隼送急信的。难道……”
谢长衣眉头皱得更紧,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樊烈也是露出一脸担忧的表情,问道:“难道你夜闯大理寺狱,救林官儿的事情,败露了?”
谢长衣喃喃道:“我不知道。”
樊烈朗声道:“我陪你去神都。如果有人敢为难你的家人,我们就杀出一条血路,将你的家人全部救出神都。”
谢长衣看着樊烈,点头道:“好!”
剑鞘起,二人向大文神都飞去。
大文神都,谢府花园。
兵部尚书谢广博正襟危坐,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五十来岁,容光焕发,衣冠楚楚的江湖人士。
这人正是刀圣袁天风。
不远处的石桌上,一个小男孩和一个青年,正围着石桌,大喊大叫。
身后一男一女两侍卫,站得笔直,目不斜视。
只听青年大喊着:“红头将军,咬,咬,咬死它。”
小男孩挥舞着手中的牛筋草,也大嚷大叫:“黑虎,咬,咬它的脚,咬它的脚。”
原来这二人,正在斗蛐蛐。
谢广博看着二人,只感觉口干舌燥,不停的用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
袁天风看了看天,又瞥了一眼谢广博,以浑厚的嗓音问道:“谢尚书,今夜是难得的清凉舒爽,你为何汗流不止?”
谢广博颤声道:“老了,身子虚。”
袁天风哼了一句,道:“似乎我还长你一岁。我看你不是身子虚,是心虚吧!”
谢广博连忙说道:“刀圣说笑了,刀圣说笑了。我谢广博为人为官一向坦荡,何来心虚?”
袁天风还想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那小男孩兴奋的拍手叫好:“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青年将手中牛筋草砸在地上,愤愤的说道:“什么破将军,没用。”
小男孩却是伸出手,骄傲的说道:“愿赌服输,给我吧!”
青年哼了一声,很是不情愿将一块玉佩拍在小男孩的手中。
小男孩拿着玉佩,看着玉佩上的字,口无遮拦的念道:“大文武城太子。”
谢广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谢家顽童不懂规矩,还请太子恕罪。”
闵武城诧异的看着谢广博,说道:“愿赌服输,他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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