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没事,但乔棉要上班,我每天就待在乔棉家打游戏。
乔棉中午点外卖的时候也帮我点一份。
乔棉下班很晚,她晚上回来已经要死不活了,她生无可恋地靠在沙发上。
我丢下游戏机给她捏肩,大约是有肌肉记忆,我捏肩捏得非常好。
乔棉歇够了,开始感叹:「裴溯他么的就是畜生,你刚毕业那会就给他免费打工,他妈妈身体不好,你下班还要给他妈捏肩捶背。」
「。。。。。。」
乔棉说着说着又拉住我弹我脑袋:「晚晚,你就是个没出息的,我不在,你就任着他们欺负你,他们那群人,就欺负你是没人爱的孩子。」
我摸着脑袋,有些委屈:「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嘛!我只记得你。」
乔棉话停住了,转而乐了:「是啊!不记得了,不记得才好,记得我就行,我不欺负你。」
乔棉这句话我信,因为我跟乔棉是一起长大的。
我们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很小的时候,我就跟在乔棉身后,乔棉给我抢零食,帮我洗衣服。
后来长大点,乔棉给我指导习题,她大我一岁,我高三那年,她大一,她天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努力。
她那时候想让我跟她考一个大学,但乔棉考得太高了,我往死里学,最后我也没能力考去北大。
成绩下来那天,我抱着乔棉就哭了。
乔棉给了我一个脑瓜蹦:「哭什么,六百六十六,成绩这么厉害,有什么好哭的。」
她摸了摸我的头:「已经很好了。」
后来我哭着去了上海。
小说《裴溯江晚晚乔棉》第4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