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惊鸿看着林瑾,“因为,这里面的水很深!”
林瑾顿时无奈,“水很深,难道就不查了?”
赵惊鸿笑了笑,只说了一句,“咱们这位陛下,可是有仇必报的主儿,在他这里,可没有糊涂账!”
林瑾更加疑惑了。
扶苏也陷入了沉思。
……
咸阳宫。
章台宫。
赵高很郁闷。
他之前可是始终贴身伺候嬴政的。
可如今,他每天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被赶到宫外候着。
很多时候,殿内生了什么,他都不知情。
就像现在,殿内不断传来嬴政的哈哈大笑声。
他很好奇,但是却不知道里面究竟生了什么。
殿内。
司马寒站在嬴政身侧。
嬴政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好啊!朕最喜看惊师训斥扶苏了,简直过瘾!真不知道,惊师这口才跟谁学的,不仅骂的扶苏哑口无言,还句句在理!”
司马寒在一旁低着头,不敢搭话。
嬴政可以笑,但他却不可以。
好一阵,嬴政才叹息道:“惊师说的没错啊!自古以来,储君都是立嫡长。若他能力出众,是一个合格的储君,朕岂会对他置之不理?岂会不将储君之位传与扶苏?又怎会有如今争夺储君之位的惨案生!”
“扶苏啊扶苏,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嬴政对扶苏是恨铁不成钢。
随后,嬴政又开始仔细阅读,黑冰台传来的情报。
上面对于赵惊鸿对刺杀扶苏一案的详细分析。
嬴政沉声道:“他所分析,确实没错。”
“只是,惊师啊,很多事情,你依然看不到,朕站的高度,比你更高。”
“犹如你站在城墙之下,与过往百姓一起,只能看到身边之人。而朕,则站在城墙之上,居高临下,俯瞰众生。”
最后,嬴政询问道:“军中之事可调查清楚?”
司马寒沉声道:“臣已经调查清楚,是一名百将调用了器械进行训练,而后器械就流出军营外,而百将和相关人员,皆已经畏罪自杀!不过,今日将闾公子,去了东宫。”
嬴政冷笑一声,就像没有听到一般,什么也没说。
过了好一阵,嬴政才缓缓地问道:“胡亥最近可还在进行那些事情?”
“没有!”司马寒回应道:“胡亥公子被赵高训斥以后,便收敛了许多。”
嬴政微微点头,对司马寒道:“让人从库房中挑选一些药材,给扶苏送去,让他好好疗伤。”
“是!”司马寒点头。
“将固城喊来,朕有事情要询问他。”嬴政道。
“是!”司马寒立即退下。
没多久,之前在东宫任职的固伯就从后殿进入了大殿之中,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