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良回复:嗯,刚回来,他上去了。
邓西楼:他有没有说什么。
王思良:他很伤心。
邓西楼:我会跟他解释的。
王思良纠结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楼哥,我还能相信你吗?
邓西楼肯定的回答:能。
看到他肯定的回答,王思良放心了。最怕的是事实,只要是误会就能解开。
邓西楼坐在车里叹了口气:怎么回回都能碰上呢?虽然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总归是不好的。站在对方的角度想,确实难以接受。
他开车之前又给邬言了消息:不要生气宝宝,我会跟你解释,我二十分钟后到家。
邬言一进门就回了房间。
“你哥怎么了?”刘女士比他们先回来,立马就现了他的不对劲。
“哦,我哥有点累想睡觉。”邬泽回答。
刘女士觉得以自己对邬言的了解,这事可没这么简单“哥哥们吵架了吗?”她问。
“没有啊!”邬泽把玩具放在了沙上。
“那有没有生什么事情呢?”刘女士继续问。
“没有。”邬泽摇头,玩起了那些玩具。
“奇怪了。”刘女士想不通。
“妈妈。”邬泽突然想起来“我们在那边还碰到了西楼哥哥呢!”
“嗯?西楼哥哥在那干嘛呀?”刘女士问。
“谈工作,跟一个美女姐姐。”邬泽回答。
刘女士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说也就小孩子好骗,哪有人谈工作到那种地方谈的。
“那你们一块玩了吗?”刘女士继续问。
“没有呢,西楼哥哥跟姐姐去散步了。”邬泽回答。
“哦。”刘女士明了,这么说来也许真的只是累了。
她敲了敲邬言的房门“儿子,你弟弟说你累了?”
邬言为了不让刘女士看出什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进来。”
刘女士开门进去了“玩累了?”
“是啊,邬泽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这里看那里跑的,我们跟在后面都要累死了。”邬言以平常的口吻跟她说话。
“小孩子就是这样,那行,你休息一下,一会儿去洗澡。”刘女士带上门出去了。
邬言松懈下来,又进入了悲伤情绪,他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去质问又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不说话自己心里又憋的慌,尽管自己内心倾向于相信,但还是忍不住的委屈难过。
为什么总是大晚上的跟漂亮姐姐在外面谈事情,为什么偏偏就会撞上,为什么就不能不被他现,藏好一点也行啊,真是难受死了。
你这样算什么?我又算什么?工作不能在公司谈吗?非要大晚上在外面散着步谈?这样我怎么跟我的朋友解释,你不是那样的人呢?
邬言越想越难受,最终忍不住掉了眼泪。
他极力的抬头往上仰,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没有用,鼻子很酸,眼泪也控制不住,它就是要流出来。
“坏蛋,大坏蛋。”邬言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床上的玩偶“骗子,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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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在床上震动,是邓西楼打来的。他看了一眼,就是不想接。
电话一直到自动挂断他也没接,随后又是一条信息:我到家了,你下来,我跟你解释。
邬言看完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把头埋进被子里,他想做一只鸵鸟。
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我也知道你一定会跟我解释,但是我心里就是好难受啊!怎么办,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么痛?
直到现在,邬言才现,自己比想象中要更爱他。
邓西楼知道自己叫不出他,只能求助王思良:帮我把邬言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