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床上时是第二次。
唐嘉北动作更猛烈了,硬物每次都插到底,于媞流了很多水,抽动时穴道扑哧响,爱液顺着硬物流出,滑到腿上,滴在床单里。
“叫两声,别搞得我跟奸尸似的。”唐嘉北咬她耳朵。
于媞在浴缸里时还带着几分酒意,这会儿几乎完全清醒,再舒服也只是红着脸不出声,被撞狠了只闷哼。
她不叫,唐嘉北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他将硬物从穴道里退出,只留半个龟头堵在阴道口上,不再插入也不全部抽出。
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原本处于快感中的于媞感觉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那些一次一次被撑开的阴道皱褶得不到摩擦,顿时像饿极了的小兽,在甬道内叫嚣,她体内瘙痒难耐,整个身体都难受。
“你别……”于媞轻轻挣扎,身体乱动时堵在阴道口上的龟头便往里滑了几分,快感立刻开始泛滥,于媞难受了,主动抬起胯部,想让硬物再插进来一点。
可唐嘉北坏得很,偏偏不如她的愿,又将龟头抽出一些,涌出头的快感马上就缩了回去。
于媞焦躁,啃咬唐嘉北的肩膀,可她那小牙齿跟挠痒痒似的,唐嘉北不痛不痒,瞧着她的小模样只觉得有趣。
“我想听你像第一晚那样叫,骨头都能被你叫酥。”
于媞脸上红晕更深,她那次被下药,从头到尾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叫床声大得吓人,可到底不是奔放的性格,此时舒服极了也只是呻吟,做不到真正的浪叫不止。
唐嘉北不等她反应,前一秒还在说话,后一秒腰间突然用力,硕大的硬物猝不及防抵着肉壁狠狠插入,龟头划过肉壁上的小小突起,撞在了最里面的软肉上。
于媞哪里体验过这种极致,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穴道内的快感成千上万的翻腾,她只感觉好舒服好爽,却又说不出爽感是从哪里出来的,好像全身上下都舒服,爽到大脑一片空白,也无法克制身体真实的反应,在唐嘉北耳边叫出声。
唐嘉北很受用,掰着她两条细长的腿,硬物在于媞腿间进出。
她皮肤白,连私处也是淡淡的粉红色,所以肉色的硬物进出时看得分明清楚。于媞那处又小,每次插入,阴道口都把硬物咬得紧紧的,和着爱液,做得比想象中更爽。
唐嘉北掰着腿用力干,于媞的呻吟就在他耳边,当欲望和快感到达一定程度时,人是没有思维能力的,只能随着感觉配合浪叫。
他很硬很持久,在性事上比黄萧强了不知多少倍。
唐嘉北用力捏于媞的乳房,她感觉到两边的胸好像要被捏爆了,可那种痛并着身下的愉悦,却叫人更加兴奋。她眯着眼,瞧见唐嘉北的肌肉大块大块呈现在自己面前,因做爱时身体紧绷,肌肉硬块仿佛更加膨胀,她眼神迷离,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用舌尖去舔胸肌。
很硬,比勃起后的硬物还要硬得多,柔软的舌尖在皮肤上游走,泛起一圈圈涟漪,唐嘉北舒服得头皮麻,硬物在紧致湿润的穴道里搅动插入,龟头来回拨动里面一个凸起的小肉块,于媞受不了了,神经像是被拉扯住,爽得脚趾都禁不住勾起,穴道不断收缩,夹得唐嘉北咬牙往里送,如是两下,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我去洗一洗……”于媞全身回归平静后,后知后觉尴尬羞涩,她在这一刻,甚至怀疑自己昨晚是故意借着醉意和唐嘉北做了,不过好在唐嘉北不会追问这些,只用鼻音“嗯”了一声,闭着眼也不知是不是要睡着了。
于媞扯了唐嘉北的睡袍往外走,等洗干净自己后,在外面的沙上睡下了。
他们这种关系,好像躺在一起睡觉比做爱要暧昧……
次日。
于媞还未睁眼便听到脚步声来来回回,她翻了个身,感觉有些不舒服,身上薄毯滑下去一半,于媞艰难睁眼,意识到不知何时唐嘉北给自己盖了薄毯,她想坐起来,又感觉自己头痛得厉害,身上也一阵阵散着烫意。
缓了会儿,于媞琢磨自己是不是昨晚太疯狂,把自己搞病了。
“吃点东西再吃药,你烧了。”唐嘉北过来踢于媞。
于媞“唔”一声,感叹原来自己真的病了。
“3明治吃吗?”
“不吃……”于媞抱着毯子坐起,将赤裸的身体团团遮住。
昨晚就怕身上有衣服妨碍两人办事,这会儿又羞耻自己一丝不挂,觉得难为情。
“水果?”
“不要……”
“那你想吃什么?”唐嘉北合上冰箱从厨房出来。
他家真大,标准的直男性冷淡风,于媞忍不住一个激灵,又裹紧自己。
入秋了,天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凉的。
“想吃面条,煮得软软的面条。”
“没有,你别吃了,直接吃药吧,反正也吃不死。”唐嘉北很少下厨,请的做饭阿姨这个点也不会来。
于媞不说话了,忽然的委屈,要是父母在世,一定会给她煮一碗喷香的面条。
她重新躺回去,面朝着沙靠背偷偷擦眼泪,心里特别特别想念父母,越想,心里便越是委屈,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顺着脸庞打湿了薄毯。
不知多久,忽然有人开门,于媞吓一跳,以为有人来了,连忙用薄毯胡乱擦擦眼泪,又强撑着赶紧坐起来,这才现原来是唐嘉北。
他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这会儿进门将一堆东西放在餐桌上:“过来吃。”
声音冷冰冰的,却是特意给于媞下楼去买早餐了,这一刻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仿佛巨大的委屈被唐嘉北慢慢融化。
清汤肉丝面,还有荷包蛋,一小碗粥,一杯甜甜的豆浆。
于媞穿好唐嘉北的睡袍,将长长的袖子挽起:“……你,不吃吗?”
唐嘉北早已洗漱换好衣服,拿了东西准备出门。
“不吃了,你记得吃药,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唐嘉北没提昨晚,也没交代两人以后如何,倒是把于媞今天都安排好了,他应该是有事要办,很快就走到玄关换鞋。
“谢谢你啊,唐总……”
第一次,这唐总说得极其别扭,好在唐嘉北的傲娇劲又来了,“砰”一声头也不回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