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形势逼迫自己离开本土到外县发展,无论形势多么逼人、时间多么紧张,都必须与甄祯明确关系。
只要我们恋爱关系存在并得以明确,如果能够并肩进退当然馨香祷祝。
如果不愿担惊受怕,就再给本人两年时间,将挟事业新天地来相见。
就算我们之间不存在恋爱婚姻关系,也理应结束这种稀里糊涂的尴尬,恢复从前的友好关系。
写信毕竟有众多局限性,很难有效说明问题。
或许是因为想要对她说的太多,书信却只能说很少的缘故,恰恰就是书信将事情弄到如此混混沌沌。
这一次,直接去她家找她。
大年初二,买了点礼品,待天黑后斗胆敲开她家的门。
只见甄祯一头从火盆边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进入厨房再也没有出来的迹象。
瞬间,庶盶认为自己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惟愿早早走人。
但是,他们全家人热情满满,自然也没办法转身就走。
恰好她姐在家,问话令庶盶难以回答。
“在外面耍了女朋友啦?”
庶盶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肯定耍女朋友了!”
庶盶无言以对。
“说说看,你到这里还带上礼物,有啥子事?”
庶盶心想,甄祯一见自己到来,就气冲冲走了,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说与不说没啥两样。
大家心知肚明,到此为止岂不更好?于是,始终不再出声。
包括晚餐,甄祯始终没进入客厅。
告辞时,除甄祯以外,全家人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是这次劝留宿似乎更为坚决。
一不留神,水杯、瓶子掉到地上哗哗啦啦直响(按当地风俗传言叫“破败”
),庶盶毅然决然夺门而出。
刚跨出甄祯家大门,突然传出甄祯大声哭泣的声音:“他要走,等他滚远些!
快滚!”
听到这声音,庶盶瞬间泛起糊涂,这到底是哪出戏嘛。
既然那么愤怒,干嘛还哭?其中肯定有蹊跷。
一个难眠之夜,想到自己真是懵懂透顶,既然决心要弄个明白,却依旧是得出个模棱两可的糊涂结论。
第二天一早,抽空草草写出一信,希望弄清与甄祯的关系。
由于还与他人提前有预约,急需赶时间,来不及推敲和检查信函内容,便装进信封径直递进她家。
下午回来,甄祯的姐提着庶盶头天带去的礼物和一封信,拦在路上递给庶盶,“谢谢你的好意!”
回去一看,通篇都是在痛斥自己。
就怪自己多事,分明别人早就嫌你一事无成,还自作多情,徒留笑柄而已。
再看字迹,这应该是甄祯她哥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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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字条(求婚)泥牛入海,一封信函(想探个明白)其父出面,这一次(不愿继续糊涂)竟然连她哥都来口诛笔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不就是蓄意给本人挖坑、制造奇耻大辱吗?越想越气,提笔从她哥到她父亲再到她,捕风捉影挨排一二数落一番,随即把信递过去。
没一会儿,甄祯痛哭流涕地和她姐过来,不依不饶要庶盶到她家说个清楚。
庶盶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正要找她哥理论理论。
过去没有说到几句,她父母齐声说她哥根本就不在家。
刚开初庶盶不信,她母亲说:“就这么几个房间,你自己一个个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