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盶差点脱口而出:“这个剧本我已经看过,换个剧本好不好?”
随即感觉这样对她的伤刺太大,甚至可能导致难以挽回的恶果,便改口道:“这个,能不能等以后再说?”
“那,你先忙,我改天再来。”
第二天,侯琼手中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脸色和昨天一样阴沉,庶盶感到比自己预料的要麻烦多了——显然是动真格的了。
但仍然瞒不过本人的眼睛,如果早已决心结束这一切,为什么不是昨天而要拖延到今天——不论怎样那么一丝的斩不断理还乱!
“你送我和我爸妈的礼物,我把它拿来还给你。
我对此深表遗憾,希望你能够谅解。”
无声接过一应什物,一直到侯琼告辞离去都是沉默相望。
对侯琼的所作所为,总觉得存在着异样逻辑。
在她退回的礼物中,发现似乎不大对劲,取出看了又看,其中根本就没有《财会守则》。
这就对了嘛,山盟海誓言犹在耳,哪有说翻过就翻过的?要是誓言就管这么瞬间的作用,就算以后能够勉强在一起,稍不高兴还不是说拜拜就拜拜?若果真拿耍朋友当儿戏,翻脸比翻书还快,还真不值得自己留恋呢。
虽说侯琼本质上有些添堵,但卖个关子耍耍脾气很正常,再说还有呕了口恶气哪能不出?真是的,令人几分心疼又几分无奈。
联想到山盟海誓,庶盶真想大叫一声:“侯琼,你也太会编剧本了吧!”
把《财会守则》留下,无论将来是什么结果都是在践言,“像对待自己的生命一样,珍藏到永远!”
万一本人未能挽回当前局面——未能实现拽住你不放,违背誓言者唯剩我一个。
侯琼啊,万分感激能够成为你手中的风筝,但愿尽早收回手中线,让本人提前结束这风雨之中的孤独漂泊!
记得有一个夜晚同侯琼约会,庶盶十分冲动:“好想吻吻你,行吗?”
“不行不行,不行。”
有些毅然决然。
尽管异常尴尬,却总算安然无事。
“哎呀…”
侯琼一头站起来,十分惊恐:“老鼠,可能是老鼠!”
庶盶立马查找,可并没有发现什么。
庶盶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犯傻啊,应该是侯琼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吧?真想不顾一切把她搂进怀抱,可一想到“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
时,认为还是别闹出不愉快为妙,最终没有给侯琼来个突然袭击。
过了好一阵子,侯琼突然抱紧双臂:“冷,我好冷!”
瞬间感觉很冷,也是容易出现的事,庶盶不敢造次,却又心怀不甘:“那,我们回去?”
“嗯,回去吧!”
此后,与侯琼的约会始终是中规中矩,从不提任何非分要求。
不过,假设当初搂她进怀抱,有了切肤之亲,沟通起来可能更容易,或许就没有这么多周折了。
汪道晗、老陈先后到来,“你和侯琼的事到底出现了啥情况?”
“侯琼那个女孩子,可是打着灯笼火把都难找得到的哦!”
庶盶知道他们来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帮助自己参谋出主意。
庶盶简单说明与侯琼父亲“枓架子”
,让侯琼哭了几个钟的事,以及丢水果的事。
至于侯琼保留下定情信物——《财会守则》的事,庶盶觉得一个女孩子心中藏的那点小秘密无论如何不能泄露。
包括那天早上偷听到的话、与侯琼的山盟海誓等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