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又是巧合?
“咳……咳……咳”祁翊寒突然皱着眉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裴苘见状一慌,生怕他会牵扯到刚刚缝合的伤口。
她掀开被单一看,果然,祁翊寒的右腹处纱布被血晕红了,
而在他的左边肋骨下,一道肉疤清晰可见。
裴苘陡然想到了之前祁翊寒也曾受伤住院,
那时她还曾猜测祁翊寒和池暮初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今想来,她那时像是着魔了一样。
叫来医生重新处理伤口后,祁翊寒的伤口换上了新纱布,裴苘也没有再继续以前的话题,只让他好好养伤。
祁翊寒到底是救了自己,裴苘没有办法将他放置不理,再者她目前还是祁翊寒的生活助理,于是乎,她自然的担当起了陪护的工作。
想着他可能还在要医院待上一阵,裴苘便去了祁翊寒的公寓给他收拾点生活用品。
当她进入祁翊寒的卧室时,熟悉的味道再次窜入鼻腔,
这一次,味道竟然比之前浓郁,
深吸数次,裴苘的脑袋里再次生出奇怪的念头。
她眼神锐利的四处扫射,不放过任何地方,终于她的视线落在了放在墙角的柜子上。
她慢慢的靠近,香味就越发浓郁,
当她打开柜子的瞬间,激烈浓郁的味道爆发,像是一颗炸弹,令她神智溃散,身体激起阵阵战栗。轻吻梨子整理
这个味道和池暮初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样。
她浑身一激灵,清醒过来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池暮初的电话,
屏息等待间,手机的震动声从柜子的下一层传来。
拉开柜子,掏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裴裴两字时,裴苘大脑一片空白。
残缺的真相
裴苘感觉脑子嗡嗡发胀,
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池暮初就是那个变态的事实,
如今,她又不得不接受,
祁翊寒和池暮初是同一个人。
可是怎么会呢?
她见过池暮初的脸,他们分明长得不一样,
而且,祁翊寒根本不能喷香水,他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边冷漠的打击她,一边热情的追求她,
一边不听她的解释,一边帮她找寻真相。
一边让她打掉孩子,一边又胁迫她留下。
她实在不愿相信,如此分裂的人格,会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