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这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直到今天却陡然间发现,原来最美妙的声音,竟然来自于她。
双拳紧紧地握起,骨骼发出“咯咯”地响声。
就在他恨不能亲手杀了仓库内的两人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保镖忽然冲了过来,“赵总,有部队的人朝这边来了……咱们是不是,是不是先撤?”
皎洁的月光照映下,不远处传来队列整齐的声音,隐约能看到前方整齐划一的黑压压的人影。
顾西爵的眼睛闪烁无边的恨意,薄东篱和厉风起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轻易的调动地方部队的地步?
“走!”手一挥,一行人迅速的驱车离开。
在他们走后没有多久,老远就听见厉风起拿着个大喇叭坐在军车内嗷嚎,“薄东篱!薄东篱!”
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厉风起直接从军车上一跃而下,朝着仓库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薄东篱你特么的要是还活着,就给劳资吱一声。”
“滚!”仓库内传来男人的一声怒吼。
厉风起顿时哑然,即将要吐出口的呼喊生生咽了下去,搔搔后脑勺,低咒一声,“靠,真特么的能干。”
很快屋内传来女人低低的呜咽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厉风起眯起了眼,叉着腰仰天长叹:“有肉吃的男人果然中气十足。”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厉风起再打了无数个呵欠后,放在口袋中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把救护车上的长巾拿来一个。”
厉风起还没有来得及调侃几句,薄东篱已经高冷的挂断了电话,引得厉风起对此见色忘义的行为再一次的咒骂,“特么的。”
骂完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招来女护士将东西拿了过来。
厉风起站在仓库外面,慵懒的斜靠在门上,“某奸夫,东西拿来了,开门。”
不消一会儿,仓库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厉风起作势迈开步子就要走进去,然后薄东篱一把拿过了他手中的长巾,随后——
砰——
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关门的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差一点夹住厉风起笔挺的鼻子,“我艹。”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一彻头彻尾见色忘义的混蛋。
五分钟后,薄东篱抱着洛相思走了出来,怀中的女人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粉嫩的小脸儿。
厉风起想要瞅上一眼,这人被他折腾成什么模样了,却在薄东篱阴沉的目光下讪讪的收回了视线。
虽然没有看清楚真实的情况,但是单看洛相思已经昏过去的模样,已经包裹的如此严密的架势,想必不会轻到哪里去。
只是……他们不是来救人的吗?
怎么到了最后演变成薄东篱这老男人,大开杀戒直接把人吃了的故事?
只听说过趁你病要你命的,他倒是第一次看见趁你虚上了你的。
果真是斯文多败类。
他早就看出来,薄东篱遇到洛相思就是什么荒唐事都做的出来。
当人被送上救护车输液,厉风起站在薄东篱的身后,似笑非笑的勾起桃花眸子,“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禽、兽,人都这样了还下得去手。”
薄东篱斜眸看了他一眼,“黄金右手用多了,摆出一副晚娘来?”
厉风起哑然,“算你狠。”吃到肉的野兽果然攻击力更甚。
“说吧,今天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薄东篱讳莫如深的眯起眸子,“把赵芸芸找到,然后……送警局。”
厉风起惊诧的看他,“这么心慈手软?”
他还以为他要先剥那女人一层皮呢,现在竟然只是送警局这么简单?
“关照狱警,给她安排间特殊点的牢房。”薄东篱淡淡道。
厉风起喉结滚动了下,“多……特殊?”
“性趣特殊。”丢下这句后,上车离开。
留下厉风起在那儿咽了咽口水,他就说薄东篱这丫就是个表面君子,实际上比谁都腹黑残暴。
这性趣特殊的牢房,一旦丢进去,不出一个月,恐怕人不死也疯。
这女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有时候可比男人多得多,尤其是在监狱那种地方待的久了的女人,跟母兽没什么区别。
洛相思醒来的时候,扑鼻而来的就是淡淡的消毒水味。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也都统统涌入了脑海。
她记得在顾西爵走后,薄东篱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打错了,像是疯了一样的按着她在桌子上又来了几次。
不管她怎么样的反抗,咒骂,薄东篱都没有半分的停顿。
最后被她惹怒了,更是发了狠的折腾她,直到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