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什么啊?谢喻安又想干什么?
嘴上说着试试,手上的动作就开始动起来了,她穿着很厚的羊毛裙子,就像是袍子。腰间系成蝴蝶结的宽带子被扯开。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啊!
想到这,她的整个神经紧绷着,想去阻止。
只是谢喻安的左手已经伸进去抚摸上自己的腰部,要不是现在处于冬天,谢喻安肯定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
随之,探进,一起缠绵起舞,相互探索着彼此的灵魂,难舍难分。
接下来的日子安辞念都隐藏得很好,她去看望鹿野一次也没有被发现,然而,就在今天她踏入大厅的那瞬间,看到了林砚,沈煜潇,还有令她讨厌的两个人,安雯欣与白怡婷。
谢喻安冷冰冰地坐在沙发上,就算看到自己,那双眼都充满着无情的冷漠,给她的感觉就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白怡婷看到自己,立刻哭唧唧地上前抓着自己的手,嘴里不停念叨着:“都是你,肯定是你,要不然爸爸才不会进医院!”
什么啊?爷爷进医院了,关她什么事,安平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不仅没有见面,甚至都没有任何联系。
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她们怎么回事?
林砚也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不是谢喻安第一时间封锁消息怕是,整个北城新闻报纸满天飞。
“安平,安平死了。”
“你说什么?”听到林砚的回答,安辞念满脸疑惑,声音都岔气了,这才出来一个月的时间吧,怎么会死呢?
盯着安辞念那假模假样的神情,白怡婷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她的情绪激动无法控制,一把抓住安辞念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敌意和狠毒。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告诉我,我老公的死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突然,这个沉重的罪名就这样被无端地扣在自己的头上,安辞念感到一阵无语以及愤怒:“谁知道安平在外面究竟得罪了多少人,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这个人才好笑欸,真是什么烂锅都要往她的头上扣下来是吧,怎么她就遇到了这么烂的一家人?
“你有病吧,我跟安平一点联系都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了?”
“不是你还有谁,就算我们对你不好,但是你的命也是我们捡回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你现在这么好的生活,你居然敢杀了养育你的爸爸!安辞念,你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安辞念早就被蓝名青杀了,还会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攀上了太子爷?
白怡婷被气的失去所有理智了,什么样的话她都可以说得出来。
“白怡婷,你疯了吧,首先,我连安平的面都没见过,其次,我的命是你们捡的,难道这些年我没有给你们钱吗,你们就一句养我,不仅打我骂我,还要把我卖了,你是什么样的心脏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还把罪名就这么扣在我头上?”
一把推倒这个女人,她才觉得搞笑欸,找不到证据就先把死盆子扣在她的脑袋上,真是年年有奇葩,白怡婷最奇葩。
安平都出轨了,话语中还在处处维护这个男人,被洗脑了吧!
见事情的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安雯欣立刻走上前,从包里拿出自己坐车,去医院的照片,我。。。靠!又来个跟踪狂啊。
“行啊,那你说,这一个月你都去了哪里,为什么爸爸出事的那一天晚上,你会在医院?”把手上的照片摆在安辞念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