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满脸阴郁,“你最好祈祷这些茶水没有任何问题,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快速的穿戴好了衣服。
楚雨低垂着头,微勾的嘴角显示着她此时的好心情。
因为她根本就不怕查。
这药性到现在早就没有了。
这是卖的那个人跟她保证过的──说这药性强,且消散的快。
这也是她敢下手的原因。
更何况,就算是查出来也没关系,她都不知道他来,谁知道是她要给他下药?还是他给她下药呢?
郁珩快速穿好了衣服,结果回头一看,床上的村妇居然还裹着被子坐在那儿哭。
他真是想要掐死她。
满眼阴郁的瞪她,“你还不赶紧穿衣服?”
说完之后,他便背转身。
此时,他不能先下楼。
那些人还等在楼下。
如果没有她给解释,他恐怕连这招待所都迈不出去。
想到这里,阴鸷的眼神闪过一抹杀意。
身后蟋蟋蟀蟀穿衣的声音──直至那弱弱的声音响起,“我好了!”
楚雨其实长相比不上楚雪那种精致,但也算清秀的。
就是在关家受折磨了好几个月,再加上流产,面色有些发黄发青。
好在火车上这几天她虽然没好好休息,但也不用干活,吃的也没省着,总算调理回来一点点。
今天她在招待所更是好好的把自己清洗了一番。
这会儿,真没刚下火车时那般差,算不上丑。
当然,这也比不上她当姑娘时候的状态了。
她期期艾艾的走到了要郁珩身边。
郁珩侧过头,眼眸阴沉,“你一会要怎么说?”
“就说我们在老家办过酒席了。暂时还没领证,我是从老家来京找你的!我们俩是要去领证的。”
郁珩的脸更阴沉了,“这次事情过后,我愿意给你一笔钱──”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楚雨就摇头,“我不要钱,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肚子里没准就有了你的孩子,你要是不娶我,那,那我不下去──”
郁珩瞬间怒火飙升,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你果然算计我。”
楚雨被掐的呼吸困难,“救,救命──”
她的呼救声其实很微弱,但巧合的是,大门就这么被打开了,有警察冲进来。
“不许动。”
而那手里还拿着钥匙的服务员就这么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郁珩:……?
等等,什么情况?这些警察怎么会来?
看到他们,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他知道,往后人生就要跟这个村妇绑在一起。
松开手,“误会了,我和她──”
“我和我的妻子是在闹着玩。”
他低头看向楚雨,“媳妇,你说是不是?”
楚雨自然是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
“──是。我们是夫妻,刚刚是在玩闹,我们一会儿就去领结婚证。对了,我们在乡下办过酒席了,我特意过来找他的,准备领证。”
抬眸看向郁珩,“我们是不是明天去领证?”
“──对。”郁珩差点把牙给咬碎。
警察狐疑的看向两人,随后视线停在楚雨身上,“你说的是真的?你跟他认识?那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