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他来说,回家只是一个睡觉休息的地方。
但是现在,他懂了。
五日后,齐王府。
侍女玉儿快步穿过夜色,来到高漱玉闺房前,轻敲了下门。
房门打开,玉儿快步走进屋中。
此时屋中的侍女都已经被高漱玉遣了出去,只剩她们两个人。
玉儿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包。
“小姐,药寻来了。”
高漱玉看着那白色的小药包,神情立刻激动起来。
“明日诗会谢砚礼会来,这次我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等我成了他的人,他肯定会娶我的!”
高漱玉迫不及待地将药包从玉儿手中拿了过来,紧紧攥在手中。
玉儿却不禁有些犹豫,“可是小姐,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件事真的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有损小姐你的名声……”
高漱玉厉声打断她,“你懂什么!只要能嫁给谢砚礼,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个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谢世子已经娶妻,您嫁过去也是平妻,这多有失身份啊。”玉儿张了张嘴,继续劝道。
她虽然是一个小丫鬟,但也看得清楚。
谢世子根本就不喜欢小姐,小姐执意嫁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何必呢。
高漱玉冷哼一声,“我是王爷的女儿,先皇亲自册封的永宁郡主!我怎么可能去当平妻?”
“到时候我进府,自然是那个小庶女下堂!”
她下巴微扬,满脸写着自信得意,“一个郡主,一个小庶女,侯府难道不会选吗?”
翌日。
秦九微早早便起来,梳妆过后直奔谢砚礼所在的书房。
这段时间谢砚礼每晚都宿在书房。
她刚走到门口,谢砚礼正推门出来。
秦九微见到他第一句话便问道:“穿了吗?”
今天去齐王府可是一场恶战,不知道齐王会做出什么事来。
谢砚礼最好是听她的话,乖乖把锁子甲穿在身上了。
闻言,谢砚礼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本不想穿,锁子甲他只有在上战场时才会用上,而他现在不过是赴一个诗会罢了。
但最后他还是穿了。
没办法,他要是不穿,秦九微可能还会当场哭给他看。
虽然见谢砚礼点头,但秦九微还是有些不放心。
直接伸手就朝谢砚礼胸口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