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了。”
阮鲤意识有点模糊,半眯着眼睛睁开,“江渝辞”
“我去拿药。”
酒店应该有备用医药箱。
“不要”阮鲤拉着他的手不松,“我嗓子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阮鲤还是不松手。
江渝辞干燥的掌心按在她滚烫的手背上,正要把人的推开。
阮鲤嗫嚅着唇,声线在江渝辞耳里却格外清晰:
“你会不会不回来了?”
“不会。”
说完,他推开阮鲤的手,起身去外面拿了医药箱进来。
经历过阮鲤几次生病,他已经能熟练找到阮鲤能吃的药,和各种药的顺序。
把人提溜起来喂药时却遇到了困难。
江渝辞手里拿着药,手心都出了层汗,只好把药又放回去。
“为什么不张嘴?”
阮鲤难受得哼唧,“我我不敢开口。”
“为什么。”
江渝辞拿着手里的已经温好的水,“那先喝口水?不是嗓子渴了吗?”
阮鲤不说话。
江渝辞手臂揽着她,她身体使不上力,整个人都往下缩,江渝辞又往上捞了一把,很无奈:“你怎么才能吃药,外面有糖,要吗?”
“嗯”阮鲤嗯完一声,身体又往下缩着,要钻进被窝。
等到江渝辞把她松开,往外面走去。
她翻了个身,两眼睁开,看着他出去的背影。
江渝辞拿着糖回来时,阮鲤闭着眼睛,像是睡过去了。
“糖拿来了。”江渝辞把糖拆开,半边还裹在上面,他递去阮鲤嘴巴。
阮鲤心里想,这人一定没照顾谁。
喝药吃糖,糖当然要后面吃。
不然她吃了糖反悔不吃药了怎么办,相较之下,她妈妈就精明多了。
阮鲤不吃药,是绝对别想吃一颗糖的。
硬糖碰上柔软的唇瓣,唇缝微展开,把糖吃了下去。
口腔中充斥着柠檬的酸甜味。
江渝辞重新把人捞起来,半抱着给喂药,“吃药。”
阮鲤闭着嘴,抬头看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