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浴水带来的是虎狼般侵入的痛感,这种痛暂时麻痹了李理沉静的理智和无法圆满的企盼。傅砚东的唇竟是软的那样香甜,一如她多少次细细描摹其轮廓时所想,已经疲惫累极的身子焕出一股生力,攀着眼前的身子想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
傅砚东在水里托住李理本就轻飘的身子,浮沉间唇与唇已纠葛至深,他始终未试图将主动权夺过来,感受着女人柔软的舌一点点试探出来舔舐他,直将他欲望催得愈加急迫。
但他早已习惯了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觉眼前这女子神智未归,但执着之意甚浓,盐粒随着动作研磨着她的身体,身子颤的那样明显,却让她更添强势。
“李理”,傅砚东试图让这女子认识到此情与此景,明白她的境遇。得到的反馈是更加不管不顾的亲密举动,血色与褴褛的衣衫现于水面,一双挺立的乳紧贴借着水力往复倾覆于傅砚东的胸膛。她在肆无忌惮的,诱惑他,就像那日庆隆殿的榻上,按照她的方式主导他们的游戏。
她是高明的。她当日用镇安侯府不遗余力的坦诚,暂缓了他举起的杀戮,但不得不承认也的确让他得以喘息。此时,她用放任自己丢失理智的孤勇侵入了他建立的主奴高墙,但这满身伤痕,纤弱的呼吸,苍白羸弱的身段,都取悦了他,让他居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aitango。
他是很变态的,自己一向明白。李理总在回避,总是不愿,总是畏惧。现在允了他,却也要在献祭自己领地的同时,撕扯下他一直不愿大白于前的东西,她要用自己的性命抢夺他的情感。
她留给自己最大的保险是什么呢,傅砚东想。在褪下女人身上勉强挂着的衣服时终于想到,为着镇安侯府,他得保着李理的命。
性器闯入湿滑的甬道时又在想,即便不曾陷入到与她那父兄互相牵制扶持的局面,她又怎知他会舍了她。就像在那个未来的时代,她好似是固执的认为他真的可以轻易弃下她。
所有的念头都淹没在情潮中,一朝帝后在光线幽暗的牢狱里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傅砚东没有施加什么调教或是惩罚,李理也像是始终未曾从迷离中挣脱。徐徐的呻吟与低喝声断续回荡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李理严密的将自己挂在傅砚东身上,因为使力而在男人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蛮力撞击下李理被粗大肉具顶着愈高,而将男人的脑袋抱在自己的脖颈处,又引着他咬住自己的胸乳。
李理想,傅狗终于像极了一只只知求欢的畜类,她主人的又一面终被她得见。精液射进身体时,她收紧穴口妄图留住,就像是妄图留住此时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