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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最近很忙。
忙到无心管他,何乐瑄已经使出百般手段,可仍换不来姐姐的驯导。
何乐瑄闷闷不乐地跪坐在门口,蓬松的耷拉在脸侧,长长的黑睫羽垂下一片阴影。
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何乐瑄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往前跪行了几步。
他要被姐姐第一眼看到!
何甜甜确实很疲惫,当她看到乖乖跪趴在地上的,她的小狗时,心情有些微妙。
鞋尖停在他的眼前,何乐瑄小心翼翼地抬起眸,他想问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指示,愿不愿意分一点点时间陪伴他。
一点点就好。
可狗狗怎么能轻易说话呢?十几年来,何乐瑄早已将自己的身份牢牢记住。
因此他只是小小地歪了一下头,轻声叫着:“汪呜。”
讨好地俯下身子,用脸蹭了蹭她的脚。
何甜甜冷淡的脸上终于泄出一丝丝暖意,她蹲下身来,白玉般的手指插进他的黑中,不容抗拒地将他的头扯起。
“脏小狗。”
头皮传来的轻微痛意提醒何乐瑄这并不是他的臆想,姐姐带给他的一切都让他沉迷到无法自拔。
何甜甜微微用力,揉乱了掌心的,毛茸茸的,触感倒是不错。
“把自己洗干净再进来。”她站起身来,抚平裙子上不存在的褶皱,垂眸俯视,“弟弟。”
何乐瑄闻言激动得身子微微热,耳根更是泛起一片殷红,连忙点头应下。
水汽氤氲,何乐瑄在浴室里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忍不住畅想起接下来会生的事,呼吸渐渐急促,眼下的潮红愈明显。
叩叩叩。
何甜甜头也不抬,“进。”
防蓝光眼镜折射出幽幽的光芒,尽管是在卧室,姐姐的背也挺得很直。
何乐瑄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腰间的浴巾,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干渴得厉害。
大掌压在床尾,很快便凹进去一块。
顶级猎手在捕食时总是悄无声息的,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必能擒住猎物。
何乐瑄可能永远没办法做顶级猎手,他一见到何甜甜就想疯狂摇尾巴,如果有的话。
所以为什么姐姐不看他呢?
难道说他粉嫩的鸡巴姐姐已经看腻了吗?何乐瑄有些委屈,他最近练了好久的胸,姐姐也不看。
何甜甜斜睨了一眼跪在身旁的人,很快又将心神专注在工作上。
何乐瑄身下硬物立马肿胀了起来,姐姐刚刚在看他。
他蹑手蹑脚地再次贴近,柔顺地倚靠在何甜甜身侧。
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温度刚一靠近,何甜甜就蹙起了眉。
她并不算多有耐心的那一类人,尤其是对象还是何乐瑄。何甜甜当然知道自己对血浓于水的弟弟有多恶劣,但她从不会内疚、后悔自己将乖巧的弟弟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
何乐瑄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仿佛他只是想将头搭在最依赖的姐姐的肩上,甚至不敢用力,轻飘飘的就像是一朵云。
何甜甜有些惋惜,要是全部压下来就好了,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惩罚小狗了。
恶趣味才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只会愈演愈烈。
何乐瑄曲起一条腿,沉不住气的鸡巴早已跃跃欲试。
何甜甜甫一结束手头上的事,何乐瑄便极有眼色地贴近。
炙热的唇在白嫩的耳廓上摩挲,暧昧丛生。
湿润的鼻息喷洒在耳骨上,顺着狭窄的耳道往深处侵蚀,痒意寻着骨缝往里钻了进去。
“姐姐~”这一声何乐瑄练了许久,叫得缠绵悱恻,很是勾人。
何乐瑄早已不满足单纯的触碰,这种程度的亲昵蹭蹭无法缓解他内心深处对姐姐的渴求,只有姐姐的味道才能填满他多日以来的思念。
大胆的舌尖从白齿中探出,来回舔舐着何甜甜的左耳,啧啧水声响起,连带着落在她耳中的声音也变得湿泞不堪。
“何乐瑄。”何甜甜的语气稍显冷硬,“别蹭我一身狗味。”
“恶心。”她用力擦掉耳朵上残留的可疑液体。
何乐瑄才不会被姐姐伤到,反而因为她的话更加兴奋——姐姐身上沾染了他的味道。
纵使“标记”被擦去,何乐瑄也毫不气馁,明晃晃地道明自己的小心思,“我最近练了好久的胸,姐姐要不要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