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轻轻摇曳,偶尔蹦出轻微的呲呲声。
楚含辞饶有兴致的拨弄着烛心,并没有分给床上那人半分眼神。
宋沐竹的呼吸依旧急促,但他努力地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的持续作用让男人备受煎熬,可他不愿在楚含辞面前再漏丑态。
红润、薄厚适中的唇被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不知不觉间宋沐竹嘴上沾染了一抹血色。
尽管看得并不真切,宋沐竹还是执拗地望着她。那个蜡烛不过是一个死物罢了,凭什么能占有她全部的目光?
细腰又开始在榻上轻摇,宋沐竹白皙的腕骨被红绳牢牢地缚住,明明前不久才清洗过身子,怎么又……
有些,黏腻。
楚含辞素手拿着一只燃烧的蜡烛向宋沐竹走去,倾身坐在他的身旁,馥郁的馨香瞬间将宋沐竹包裹住。
宋沐竹呼吸微微一窒,面色涨得通红。
女帝慢条斯理地将蜡烛放在一旁,终于将眼神施舍到他的身上。宋沐竹莫名有些羞怯,原本微粉的身躯开始染上更艳丽的色泽。
“你会什么?”楚含辞一向讲道理。这用人之道不仅可以用在朝堂之上,还可以用在床笫之间。
“哈啊……”宋沐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甫一张嘴却出了娇吟。少年的耳朵红得像是熟透一般,这……这不是他想说的,其实他会很多。
楚含辞挑眉,倒是个骚的,他的母国就是这般调教皇子的吗?
有点意思。
鸦黑的略显凌乱,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束在头顶。
楚含辞将厚实的马尾攒在手心,分腿虚虚跨坐在这张清雅隽秀的脸上。
这让她想起了幼年时初学马术的经历,那是一匹小马,温顺得很,不敢轻易乱动。
宋沐竹僵在原处,甜腻的气味将他笼罩,他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可他已无处可逃。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花瓣上,她的下身忍不住轻颤。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处,楚含辞心想,他还真会欲拒还迎……
翘臀往下一坐,“张嘴。”
宋沐竹仿佛被蛊惑一般,乖巧地听着指令张嘴,两片红唇甫一触及那柔软的地方,凸起的喉咙就迫不及待地滑动起来。
好软,好嫩,好湿滑,仿佛随时能融化,灵巧的舌隐藏在口腔里轻抖。
楚含辞用力扯了下手中的,身下的人只是出隐忍的闷哼,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啧,是真不懂还是太懂了?
楚含辞也不是没驯过烈马。
她主动寻找着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挺腰去撞那高耸的鼻尖,再狠狠碾过那柔嫩的唇,将战败国的皇子当做一块抹布,去擦她身下汹涌的春液。
宋沐竹仿佛要溺毙,喘不上气,又不敢乱动,眼尾通红,还悬着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
他被薄纱笼罩,明明看不见楚含辞,她却处处彰显着她的存在。
楚含辞轻叹一声,抬起臀向后挪去,身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在烛光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女帝细长的十指摁在男人胸口,下身贴着他的胸膛往后划去,好似一条滑腻的爬行动物,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宋沐竹眼神迷蒙,下意识将嘴角的湿意舔去。
楚含辞对着那一柱擎天的孽物直直坐下,窄小曲折的甬道让宋沐竹爽得出好几声喘叫,细细小小的,像小猫似的。
鸡巴涨得愈大,妄图撑破着桎梏着它的花穴。
楚含辞深吸一口气,对此见怪不怪,能来到她床上的自然得有些资本。她单手撑住宋沐竹平坦的小腹,强压住对方上顶的动作。
“听话。”
呀,多么波澜不惊的女帝。宋沐竹很乖,但鸡巴却是个有反骨的,在小穴内一跳一跳的,青筋虬结蹭在敏感点上,让两人都爽到麻。
宋沐竹瞧见楚含辞朝他俯身,连忙闭上双眼,长翘的眼睫不住地抖着,脑子里浮想联翩。
她……她是要亲他吗?
俯仰间,楚含辞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收获了额外的乐趣——宋沐竹鸡巴顶端的龟头不仅大,还弯,能顶到那些隐秘的位置。
指甲在他的肚脐附近轻挠,描摹着他胯骨的形状。
楚含辞主动吞吃着他的鸡巴,腰腹摆弄着、挑着不同的角度套弄。
宋沐竹想挺腰,却被压住,力不得。只能向上仰着脖颈,修长的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喉结快地上下滑动。
眼尾湿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