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什么事了?”祁郁一向不喜拐弯抹角。
“顾烨哥哥和你说了吧!我这次,是真要找你帮忙。”
“直说吧!我没多余的心思陪你浪费。”
“我能做到的,就帮你办了。”
祁家历来的传统,那就是极其护短。
三观道德这样的行径,说实话他们不多,也不需要。
本就生在豪门中的天之骄子,权利,钱财,不过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在这两人开口时,他心里就有了主意。
“谢谢哥,谢谢哥。”
“什么事,先说吧!”接近凌晨的点,他又折腾了一天。
体力早就费光了,然而这样的地,他终究不敢入睡。
真要出现什么意外……他估计能恨自己一辈子。
“我犯了点小事,不对,也不算小事。”他边说,边讨好的给祁郁倒酒。
不大的眼睛时不时抬眸往上瞥一眼。
祁郁没喝他的酒这地方的东西,自他进来就没有碰过。
“你有话就说。”
“就是……就是……。”他支支吾吾的吐不出全。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事都干了,还怕说啊!”顾烨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他虽然玩的开,但本性不差,人性基本的道德评判他还是有的。
所以在听到areak做了什么时。
他也气的不行。
要不是这快二十年的兄弟情分,说什么,他都要给他送进牢里。
“你不敢说,我替你说了啊!”
祁郁轻抬眼睫,情绪波动照旧不大。
宛若一尊不染情欲的佛像,没什么能让他心口泛起潋滟。
“他杀人了。”
短短四个字,掷地有声。
场面静窒了一瞬。
“然后呢?”
“你不震惊?”
祁郁垂眸,静静看着淡黄色的酒水,神色冷淡“有什么可震惊的,有时候我也想杀人”。
还不止想杀一个,想把所有出现在雾雾身边的男人全杀了。
最好世界上别剩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