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的严厉问责,我竟无言以对,而此时,祖母却如风暴般怒火中烧,对我厉声质问:“你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存在,你们竟然背着我胡作非为,眼中何曾有过我!
凤丫头,今日之事,你该如何收场?”
凤姐也不敢相信,这平白的,怎么就把祸事引到自己头上了,连忙的跪下,请罪。
我垂而立,额上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出。母亲也是一脸惶恐,连忙跪地请罪:“老祖宗息怒,都是儿媳管教无方,才让这孩子犯下过错。”
祖母怒目圆睁,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管教无方?我看你就是太过纵容!平日里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母亲连连磕头:“儿媳不敢,儿媳深知罪责深重,定会严加管教,还请老祖宗息怒。”
我偷眼瞧着祖母,心中懊悔不已。此时的祖母,全然没了往日的慈祥和蔼,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刺穿。
祖母喘着粗气,继续训斥道:“咱们这大家族,规矩礼数半点不能乱。
你们这般胡来,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家族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老祖宗说的对,是该约束了一些,可是那袭人不是自小,长在宝玉身边的,宝玉如今都这么大了,就算收个通房,姨娘也不打紧的”。
“像宝玉这么大了,哪个世家子弟没有几个姨娘通房丫鬟,传扬出去了,道教别人笑话我们,家里克待贴身丫鬟呢”
“一个再说,老祖宗可要,抱重重孙子的呢,我看这也是大喜事啊”凤姐看着这眼前的闹剧,极力的帮忙调解着。
“罢了,罢了,任你们胡闹去吧”老祖母看着站在那里的孙儿,面对王夫人说道“你儿子惹出来的事儿,你看着办吧”。
凤丫头心领神会,赶忙上前一步,说道:“老祖宗,您先消消气。这事儿虽说他们做得不对,可也是一时糊涂。我看呐,不如就依着您的意思,让他们禁足反省,再罚抄些家规礼仪,好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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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连忙附和道:“小嫂说得在理,母亲您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祖母冷哼一声:“饶了他们?若不是看在家族的份上,今日定不轻饶!”
凤丫头眼珠一转,又道:“老祖宗,这往后啊,我和二嫂嫂定会多加管束,绝不再让这样的事情生。您就看在他们初犯的份上,给个改过的机会。”
王夫人也接着说:“母亲,儿媳以后定会对他们严加教导,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祖母沉默片刻,脸色依旧阴沉:“罢了,就按你们说的办。但若再有下次,绝不姑息!”
凤丫头和王夫人赶忙应下,心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出了祖母的屋子,王夫人拉着凤丫头的手,感激地说道:“大嫂,这次多亏了你帮忙说话。”
凤丫头拍拍王夫人的手:“二嫂嫂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都是为了这个家。只是日后对孩子们,确实得更上心些。”
王夫人点点头:“大嫂说的是,我回去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不成器的。”
凤丫头叹了口气:“二嫂嫂也别太过苛责,到底还是孩子,慢慢教导便是。”
王夫人心里还是拿不定主意,便询问自己妯娌的意见“凤丫头,你说这如何是好,这袭人那丫头怀了孕,老祖宗虽说网开一面,我到底应该给她个什么身份”
凤姐看着妯娌难堪的表情,今天也算是看足了笑话,眼眸一转“哎哟,这也是天大的好事儿,老祖宗都已经开恩了,夫人也应该要给袭人,那丫头一个大体面”
“不要让别人说了,我们宝二爷苛责了房里的丫鬟”凤姐才不管他们这些破事,最好给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一个大大的好处,往后才有的闹。
王夫人若有所思的,像是下定了决心“既是这样,老太太都开了恩,就抬她做姨娘”
“唉,这不就对了,宝玉和那宝钗,这下”凤姐像是说漏嘴一样,捂住了自己的嘴“唉呀,瞧我这张嘴,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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