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被绑的动弹不得,但嘴却没停,“你不就是想生个娃娃嘛,你看楚留香如何?”
狗一刀摸摸下巴,想想楚留香的模样,觉得也不是不行!
三丫头的劝诫在狗一刀听来,理解有限,似乎成不了什么大问题,
何况再一想,她一路向东,不就是都遇见了楚留香吗?
狗一刀一拍胡铁花,“好,好得很。”转身就跑出屋子。
胡铁花看着狗一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为朋友干了件大好事,喜滋滋的正要摸酒壶再喝一口,却现自己还被绑着,连忙大喊,“你倒是先回来把我放了啊!”
原本这声喊得不带任何希望,没想到狗一刀当真蹭蹭蹭的就跑了回来,口里念着,“差点忘了你。”
随后拿帕子堵住胡铁花的嘴,将他交给花管家,吩咐花管家一定要将胡铁花送入官府法办。
胡铁花望着再次跑远的狗一刀背影,心里只能叹道,就当是为了朋友的终生大事,自己丢个面子也不算什么。
狗一刀站在楚留香的房门前,抬起手半天窍不下去。
在她看来,楚留香这男人若是在临安城,必定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城里的媒婆们踏破。
那对她看不上眼的郑媒婆肯定会拉着他的手亲亲热热的一阵“公子”“年岁”“婚嫁”的问个不停。
就这么个男人,能同意和她生孩子吗……
狗一刀向来不怕天不怕地,但此时却非常不自信。思来想去,摸出了先前包裹起来的半粒药,嘿嘿一笑。
手里握着昨日醉,狗一刀心中大定,想到楚留香鼻子不好使,狗一刀想好章程,口中默念:“敲门,攻腹,扔药,合嘴,敲门,攻腹……”
狗一刀抬起的手半天没落下去,嘴里的碎碎念却已经念的像诵经一般含糊不清。
门骤然从里面拉开,狗一刀猛地一抬头,只见楚留香双眼迷离,屋内一片狼藉,酒壶四散。
但楚留香身姿却仍旧挺拔,不偏不倚,甚至连衣角都没有一个折痕。
狗一刀瞧见这样,抬手计量着力道,攻向楚留香腹部,拳头却被楚留香的手掌轻轻包裹,“姑娘来寻我有事吗?”
声音依旧温润磁性,不见半分含糊醉意。
狗一刀抓准时机,在楚留香嘴还没闭上时将昨日醉扔进他嘴里,但随即设计好的流程却忘的一干二净,脑子里一片空白,索性从心,倾身而上,压在楚留香身前,唇角相贴,灵蛇撬动贝齿,勘破城门之际,往前一送,将半粒魅药送入楚留香腹中。
楚留香本就多饮了几坛,脑子不够灵光,如此软香柔玉在怀,唇舌无意识之下热切回应,手不自觉环过细腰,将因青涩而气力不足逐渐下滑的小人儿扶稳。
狗一刀脑子里拼命回想当年在文轩斋三号货架偷看的那些被压在最底层的画册,无论是秋千、书桌、水池,就算是普通的床榻,她都见过!
狗一刀将楚留香的手从自己腰间拉下,手臂绕着楚留香腰封而行,二人唇齿不离,绕到桌前,狗一刀回忆画册里的动作,有样学样,将桌上的东西顺势一扫,“叮铃咣当”零碎的几声瓷器破碎和厚重砚台落地的声音将楚留香的理智拉回。
楚留香眼神透出几丝清明,竭力错开狗一刀不罢休凑上来的嘴唇,口中轻喘:“姑娘……”
狗一刀有些不满,怎么这人都吃了魅药了,还能清醒。
狗一刀抬手强行捂住楚留香的双眼,唇角再次印上去。
“姑娘,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狗一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她寻常多数时候都个好性子,至少难见这样的动作,但如今春潮涌动,人也少了控制,“当然知道。”
楚留香被压在身下,身后是一片冰冷的桌面,就着桌面的丝丝冷气,楚留香强行镇定,按下话语中的颤抖,“姑娘,可曾心悦在下?”
狗一刀觉得这话扫兴得很,但想了想还是不愿这会儿与这位大好人吵起来,可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心悦,想来想去决定说实话,“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楚留香看着狗一刀认真而又懵懂的模样,心下了然,叹了口气,乍一动身,将狗一刀反压在身下,看着狗一刀乖巧也不挣扎的模样,“姑娘,再等等可好?”
狗一刀不解,“等什么?”
楚留香伸手抚向狗一刀顶,却不再出声。
半日醉的药气来的霸道,楚留香只觉得浑身滚烫。
这药分明好解,只要普通的茶水过腹,便能恢复。
但楚留香只抱着狗一刀,一动不动。
狗一刀见楚留香半天没有动静,加上后背被冷硬的桌子硌的难受,悄悄在他怀里蠕动了两下,楚留香霎时将怀抱收的更紧。
狗一刀也感受到了楚留香的怪异,自觉犯错的她心生愧疚,“你还好吗?”
楚留香轻“嗯”一声,算是回应,呼出的热气像是一团火,烧的狗一刀也开始燥热。
正在狗一刀无措之际,屋外传来几声足音,虽然很轻,但仍旧躲不过屋内二人的耳朵。
楚留香反应迅,一个旋身至另一张桌前,一口饮下杯中茶水,药劲骤退,但身体因原始冲动而激的涌动却难以消除,眼中深情仍在。
狗一刀也从桌上支起半个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窗。
楚留香回头就见狗一刀衣衫皱褶,领口因厮磨大开,甚至能隐约看见里面的半座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