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却是见王若弗佛家、道家、法家都拜。
主打一个一网打尽,百无禁忌。
很有个性!
林栖阁那。
林噙霜则是在来回踱步,希望上天保佑。
终于,小厮们带回了四位公子都过了的好消息。
王若弗喜不自禁,刚要出门去迎长柏,却是听小厮说,杨文远把长柏他们拉去喝酒了。
王若弗当即点了点头,嘴里念叨着:“也好,杨文远是未来长柏的姐夫,两人多亲近些也不错,还能多带长柏出去走走,免得整天闷在家里生出了气病。”
王若弗却是没猜到杨文远心思不纯。
居然带着他的儿子长柏,体验了一把广云台的快乐。
接着,王若弗便带着这个喜讯去寿安堂通报盛老太太。
不同于王若弗的喜出望外。
盛老太太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显然是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毕竟才是府试,她并没有王若弗这般大惊小怪。
但看着王若弗那副乐不可支的模样,盛老太太轻声道:“既然长柏、长枫他们中午同杨文远酒楼饮宴去了,那晚上的席面就放在寿安堂吧,总归是件喜事,大家也一起乐呵乐呵。”
“是,母亲!”
下午。
长柏和长枫两个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刚好被盛紘抓了个正着、
看着两个儿子身上泛着酒气,脸色醺红,盛紘也没多说什么,想着可能是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
“祖母听说你们俩都过了府试,虽说府试上榜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终归是件喜事,所以今天的晚宴设在了寿安堂。”
盛紘交待道:“你们先各自回房,洗漱后就去寿安堂那说话。”
长柏和长枫一回家就正面遇着了盛紘,心里都有些虚,因此一听盛紘说完话,都是点头应是,急忙逃走。
看到这一幕,盛紘不由哑然失笑。
没想到长柏这么稳重的性子,今日喝了酒,做事也这般毛毛躁躁。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一听说等下要去祖母面上接受全家人的褒奖,就这般急不可耐。”
晚宴。
一众人齐聚寿安堂。
遇着了这样喜庆的日子,王若弗照例是要吃酒的。
“刘妈妈!”
王若弗一脸得意地喊道:“去厨房把温好的苏合香酒拿来!”
这时候天气还是有些偏凉,所以喝酒还是要提前温热。
“苏合香酒?”
盛老太太闻言有些诧异:“这不是宫廷御酒吗?大娘子你从何处得来的?”
苏合香酒这时是宫廷内的御用药酒。
每一斗酒以苏合香丸一两同煮,能调五脏,祛腹中诸病。
因为用料取材很是讲究,所以甚为珍贵。
“这是小侯爷刚刚派人送来的。”
王若弗故作不好意思道:“文远那孩子说,过年时宫里给的赏赐平阳侯府和杨都指挥使家各有一份,他家人少,别的东西没什么,但这苏合香酒是药酒,不益贪多,所以说就送来了。”
杨文远身负金手指,苏合香酒这种药酒味道也不咋地,自然没什么大用。
因此在问定杨宇卿不要后,杨文远只在家留了一点尝尝味道,今日也全都送到盛家来了。
对杨文远而言是鸡肋,但是对盛家而言却是一份不菲的心意。